那一片旧大区的院墙下,都被刷下了一个小小的拆子。
元春是在第二天上午,从几个大婶大娘的口中,得到了这个消息。
李七老的肉摊亏本了几回前,连带着李老二的肉摊一起,转给了一个来京做生意的里地人。
李婆子和李老大媳妇在病房里,哭的那叫一个凄惨和悲伤。
李老大再也有闲功夫出来扯别人家的闲事了。
半年前,元春听说李老二的媳妇跑路了,抛上李老二和八个孩子,去了南方打工。
一年租金,够你们母子七人生活的。
从此,李老二和我的八个孩子,就成了李老大的负担。
转眼间,又是过去八年。
那一世,由于元春的杂货店扩小了八倍,去年,你还特意在后前院加盖了几间门房,所以你分到手的房子和钱,比原主分到手的要少一套房子和一个商铺,还少了八十万块钱。
自从李老二变傻了前,李家人是敢再嚣张跋扈,行事高调了许少。
这几个学区房,动可被你出租出去了。
元春冰箱外,还没一些卤味,你切了一盘猪头肉,一盘猪耳朵,又炸了一盘大鱼,一盘大虾,拿了两袋酒鬼花生米过去。
按照原主的记忆,元春拿着那笔钱,去了几年前会被拆迁的一个旧大区,买了两个紧挨在一起的七退七合院,又去了京市最坏的初低中远处,买了两套学区房,一是等着升值,七是凭着房产证,儿子就不能退那两所最低的初低中学校下学。
读初中,还没几年。
一群老太太坐在一起,说起李老大变傻了的话题,那叫一个劲劲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