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再不听命令,休怪我不客气。”
村民们这才反应的过来,这个百夫长并非是好心,而是他没有那个胆子。
毕竟炎军,与护国大将军的威名威震大堂内外,这群鞑辖军虽然会因为侥幸心理来抢夺物资,但是他们也不敢做太过份的事来激怒大炎。
“百夫长,”一个士兵跑过来说道,“东西太多了,我们实在是搬不过来怎么办!”
“哼,一群废物,“百夫长甩了甩马鞭,“能拿的就给我尽量拿,拿不走的就给我砸了!
株羁军的哄抢于是更加疯狂,伴随着各种噼里啪啦的声音,一个个的鞑羯兵抱着食物与值钱的东西笑着走了出来。
对于那些搬不动的,鞑羁兵们就通通砸碎,以发泄自己心中的不平。
看上了村民衣的,更是直接伸手扒,稍有反抗便会遭到一顿毒打。很快的整个村子被洗劫一空,那个百夫长扬起马鞭,一百号强盗纷纷欢呼着,挥舞着自己手中的东西离去。
一阵寒风吹来,燃烧的火苗以及破碎的瓷器桌椅,还在诉说着刚才那群韩羯军的罪恶。
村民们大多一副悲痛的表情,有的还将身子蹲了下去。
但是没有人哭,因为他们知道鞅羁军训虽然器张,但是大炎的守护神必定会为他们主持公道,为他们向鞣羯报仇。
……
三日后,大明殿内。
李宽高坐在龙椅之上,手中拿着一份奏折,底下的大臣们窃窃私语,言语间多是惊讶以及愤慨之情。
“韩羁军无视我朝警告,越过边境,抢劫我大唐百姓物资,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二封奏折了,”李宽将奏折放下,
“不知诸位爱卿,有何看法。”
“当然是派兵狠狠揍他们一顿了,“程咬金跳出来说道,敢来我大炎闹事,我们就得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臣同意出兵,“陈庆之也表示赞同。
“北地百姓与中原相比生活本就比较疾苦,最近几年随着大炎安定,才渐渐好转了起来,如不迅速派兵将异族驱逐,只怕是早晚将酿成大祸。”
其他大臣,也纷纷同意立即出兵征讨鞅弱,毕竟大炎,如今兵强马壮,自应当是给予迎头痛击。
再加上鞋羁不过弹丸之国,实力与突厥亦或高句丽相比都是相差甚远。惟有立即出兵,才能捍卫大炎国威。
李宽见大炎情情激愤,正准备表态,和珅却突然站了出来,表示了自己的不同看法:
“二位将军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依臣之见。”
和珅顿了顿,“此次出兵,实属不智!韩羯于我大炎,并无大碍,我们应当缓缓图之!”
大臣们顿时一片哗然,虽然他们不敢当面指责和珅,心里面却都已经在骂他胆小怕事。
李宽疑惑道问道:
“爱卿,何出此言”
“启禀陛下,微臣并非是胆小怕事,而是此时出兵我军胜算实在不大,即使获胜,也难免是损失惨重。”
“这打上讲究的是天时地利与人和,这天时地利,实在都不在我大炎这边”
李宽知道和珅,必有他的道理:“爱卿有话直言!”
“是,陛下!首先鞣羯地处北地,寒冷异常。我雁云城,如今尚且是一片飞雪,百姓家家户户添置木炭,料想鞑羯现在也毕竟是千里冰封,人迹罕至。”
“于寒冬行军,本就令大军不便,更何况是那种极北之地。所以臣以为对鞅羯出兵,必须要慎之又慎。”
“各位将军和同僚护我大炎百姓,卫我大唐江山社稷的心情可以理解。但是你们想过没有,如若出兵,必定会征讨大量粮草。敢问诸位一片大雪,冰封之地应该如何运粮食”
“这个.”
刚刚不少激动的大臣们,心情纷纷平复了下来,不得不说,和珅确实有道理,此时征讨必定是困难重重。
“除此之外,于地利上讲,鞅羯与我朝相交甚少,我大炎百姓也少有前往鞑羁之人。不熟地形实在是不利于我军战斗,况且根据奏折上的内容,我大炎,当地的守军也确实对鞅羁进行过反击。”
“但鞅羯狡猾异常,一旦战事不利,便会躲进深山老林当地树林茂密,寻人极其困难。所以我军也根本找不到与他们决战的机会。”
“所以依臣之间,如若此时出兵,必定会带有大量消耗。一旦战局拖延下去,说不定我大炎的大量将士与兵马恐怕都要葬身在北方。”
“而鞅羁惧我大炎威名,只是想抢劫一些物资,极少伤害百姓。所以臣认为应当缓缓图之。”
“微臣也赞同和大人的看法,“郭守敬也站了出来,
“于鞅羁开战,初夏乃是最佳。纵然我大炎,兵马兵强马壮,但此时还与他纠缠,也恐怕损失惨重。”
“况且极北之地大多不利耕种,于我大唐并无太大异常。以鞅羁之人也生性彪悍,极难融入我大唐。与他们此时开战弊多利少,我们确实也应该从长计议。”
几位文臣也站了出来,表示赞同和珅和郭守敬的看法。但武将们,也坚持必须打击韩羁们的嚣张气焰,出兵利急不利缓,郭守敬一时间难以决断,只好询问道:
“子云,你小子有何看法”
语音一落,众人纷纷把目光转向了这位护国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