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表现一向是可以的吧？”
竹漾唇边带着笑意：“还行吧，还有进步的空间哦。”
席星渊做认真思考状，似乎真的考虑自己还有什么不足的地方。
竹漾失笑。
她打了个哈欠。
“我想休息一下。”
她觉得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意识也渐渐混沌了起来。
席星渊忽然拧眉。
“漾漾。”
听见席星渊的呼唤，竹漾勉强撑开眼皮。
“嗯？”
“你不觉得自己最近越发嗜睡了吗？”
听见这话，竹漾当即跳脚。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嫌弃我懒惰了？”
她哼了一声：“没办法，嫌弃也是我了。”
竹漾的反应，让席星渊微微扬唇，只是很快就又抿紧了唇。
“我可不敢嫌弃。”
“我的意思是，漾漾，你现在的状态不太对。”
竹漾半眯着眼睛，听见这话，才勉强睁开。
她借着席星渊的力量起身。
席星渊望着她，面露担忧之色：“是不是来到这里不适应不舒服？”
竹漾昏沉的脑子也渐渐清醒过来。
“好像是啊。”
她连说话都懒得说了。
“刚来的时候还好，最近总是提不起劲。”
竹漾皱巴着脸：“或许是我太努力太辛苦了吧。”
席星渊：“……”
他昧着良心：“这个确实。”
“但是应该不只是这样。”
席星渊握着竹漾的手腕。
他在医上远不及竹漾，但长期受到竹漾的影响，也算是有所成。
因而，他第一反应就是检查竹漾的身体。
他的眉头拧得越发紧。
竹漾眨眨眼：“怎么了？是我……”
“你身体有比之前虚弱了一些。”
席星渊脸色凝重。
“你最近胃口也不太好，脸颊也瘦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