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屋里好久,她还没出来,他走近去敲门,想想,罢了
他凭什么要去关心一个不把他当一回事的女人,他是谁,秦子琛。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转身,朝门口走,手刚摸门把,厕所的门忽然打开。咚地一下,苏昀的头磕在门框。
秦子琛一怔。
苏昀虚晃了两下,才站定,抬头看向他,憨笑:“咦,你要走啊那麻烦你关好门。”
她揉了下头,身子一歪,倒向了床侧。
头埋向被裖,蹭了蹭,睡去。
秦子琛绷着唇,急步朝这个女人走来目光愠怒,前拽着她的肩膀,一个翻转,身子压下:“睁开你的眼晴,我是谁苏昀”
声音有些大,似从喉咙里迸发出来
纵是苏昀怎么醉,也醒了几分她睁开迷蒙的双眼,看到前边几个不停晃动的人影,揉了揉眼晴,再一看,这脸总算是稳定了下来。
“秦子琛,我司嘛,认识。”苏昀朝被子里面一缩,眼一闭,娇笑:“不对你不是我司,你是个臭男人。我才不需要男人,哪凉快如去”
秦子琛气息一冷,火气在胸口猝然翻腾
扣着女人的肩膀,压向她:“看清楚了,我是秦子琛我是你的男人,你给我记清楚”
他低吼,俯身,压向她。两手捧着她的脸蛋,唇肆意压下
苏昀唔了两下,想反抗又无力。他的大手已经伸向了她衣服的下摆。苏昀全无力气,任他的风雨降落。
夜半,零晨两点。
外边依旧热闹,还未散去。
安心早已经不醒人事,挂在高希凡的肩,被他扛回来。可怜高希凡,一手扛着苏风,一肩扛着安心。进屋把安心放在床,又把苏风安排在了套间的小客房里。
高希凡揉揉发胀的太阳穴,回来伺候某个女人。
他真不该听她吹牛,千杯不醉。结果醉起来,要他的命。也不知道这个女人的洒疯病是不是遗传,一喝醉酒喜欢在别人身乱摸,乱扯别人的衣服。
他走到床前,看着昏睡不醒的女人。发丝凌乱,一身酒气,穿着单薄,躺在床掩不住的大好春光,以及玲珑身段。他忽地想起,次他们喝醉时,他送她回家,后来碰到了孟墨。
按照这女人醉酒后的疯样子,她有没有对孟墨
想着她扒在孟墨的身不放,去脱人家的衣服,他很不爽。
他俯身,脸正着对安心的,长指轻刮着她娇美的脸庞,宠溺又霸道的道:“坏女人,下次再敢在外面和别的男人喝酒,我打烂你的屁股”
回应他的是一长串的沉默以及沉缓的呼吸
月色铅华,打在她的脸,美得惹人。他情不自禁,不由自主,俯身在她额头印下一吻。
当唇碰触到她光滑的肌肤时,竟不舍离开。他意识到这样不行,不能玩火,最后只会烧到自己。去浴室洗澡,出来时,女人依旧四仰八仰八叉的躺着,毫无女人样儿。
可又该死的,很有可爱。
安心能和可爱扯关系估计是得到了苏昀的传染,肯定是。
高希凡如是想。
蓦然想到了什么眼晴一闭,伸手把安心的衣脱个干净,全程眼晴没睁开,可心跳却如鼓。
最后用被单把她一包,掀开被子,又把自己只剩下一条男士内库,钻进去,睡觉。
他,等天亮了。
苏昀一觉醒来,是阳光高照。
房间里极其安静,只有暖暖的阳光从阳台打进来,有种岁月静好的慵懒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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