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姑坐下来给秦风斟茶,然后说道:“夫君,我看你上朝总是这么轻松,和父皇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
父皇的时候处理朝政兢兢业业,夜以继日。你都不一样,每天三四个时辰然后就回来了,也没有见过你发布多少诏令。
这样处理调整到底行不行啊?”
其实这是麻姑一直窝在心底的疑虑,秦风登上皇帝位已经两年有余,转眼就要三年了。
秦风开始登上皇位的时候可以说每天都有数个诏令,从咸阳宫发出去这些圣旨散落到大秦各地,指导着整个大秦各个地方的事务。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秦风所发出的诏令就越来越少了,甚至从今年正月初始,秦风只是在报纸上发了一道诏令,是祝贺全国人民新年快乐的。
除了对去年做了总结,对今年充满了希冀,别的什么也没有说,总而言之,是一个很形式化的诏令,看似有所指又又无所指。
然后诏令就没有出过咸阳宫,秦风除了批阅处理一些奏章,然后就没什么事了。
麻姑曾经有事找过他,发现秦风在书房里面翘着二郎腿在那喝茶呢,并没有像父亲批阅奏章那样那么忙忙碌碌对于朝廷的处理。
对于处于朝廷的事情,其实麻姑非常的清晰,因为麻姑是从小跟着秦始皇长大的,
在麻姑小的时候,两三岁的时候,秦始皇都是一边批阅奏章,一边把他揽在怀中。
再大一点的时候,她也是跟在秦始皇的身边。
虽然秦始皇没有教她怎样处理朝政,可是近朱者赤,处理朝廷政务这一方面,各种程序麻姑还是非常熟悉的,也知道在一样处理朝政。
这是秦始皇对她耳濡目染所形成的结果,也形成了她心中的固定的模式,认为处理矛盾就应该那样,就应该像他父亲那样兢兢业业。
而秦风似乎根本就不专业。就是那样的慵懒,除了晚上的时候战无不胜之外,平常的时候就是在他那躺椅上懒洋洋的,总是看得有气无力。
今天四下无人,麻姑壮着胆子忍不住开口问了出来。
秦风听到麻姑这样问,扭头看向了麻姑。
麻姑心中有一些狂跳,感觉自己不对的,立刻说道:“夫君,这是咱们私下里说的,我知道我说错话了,以后我也不问了。”
大秦是从秦始皇开始有一个严厉的规定,就是后宫不得干预朝政。
而且这个诏令非常的严厉,写入了大秦律,并且严令任何时候不得更改。
这个朝令那是因为秦始皇为此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也为此苦苦挣扎了许多年得出的教训。
可以说,自从秦昭襄王开始,大秦的朝政一直会受到太后的干预,以至于秦王根本无法表达自己的意思。
比如说秦昭襄王,一直到他的母亲宣太后去世之后才彻底掌权。
从秦昭襄王开始一直到秦始皇,一直都是如此。
尤其是秦始皇的时候,他的母亲赵姬怎么看他都不顺眼,和自己的情人生了孩子,甚至还想把秦始皇弄死,让自己的私生子想登上秦国的王位。
这一些让秦始皇深恶痛绝之,这才有了这样一个严厉的诏令。
所以当秦风将眼睛看向麻姑的时候,麻姑意识到自己说错的话,她刚才说道那话就有干预朝政的嫌疑。
大秦的皇帝处理公务,这不是她这个皇后应该做的事情。
秦风淡淡地笑道:“什么该说不该说呀,底下的老百姓都可以议论讨论,你怎么就讨论?”
“可是大秦律规定,后宫是不得干预朝政的。”
秦风淡淡地说道:“干预朝政,关键在于【干预】两个字。而不是说不让说。
再说了,这是咱们两口子之间相互聊天有什么不可说道。你问我答,本来就是夫妻之间的一种乐趣。
可是这件事也只有你问我才会答,其他人问我,我还真的不会告诉他们。
我作为皇帝就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一开口就是金科玉律,出口就是律法,底下的人必须要执行。
所以皇帝的诏书发下去的是偶必须谨慎而又谨慎,尤其是对大秦的整个管理方面,是不能乱指手画脚的。
国家的治理有它自然而然的规律,国家机器自然而然有他自己运行的法则。
我这么跟你解释吧,现在咱们大秦的管理方式就是制定5年计划,10年计划以及百年计划。
百年计划是一个大目标,是100年之内大秦应该发展到什么程度,百年之内的其他计划都是为这个目标服务的。
就是把这个计划全部剖析,一点一点去实现。所以就有5年计划这一说。
为什么有5年计划呢?是因为咱们大秦的官员任职期就5年。
5年一考核,完成了5年计划,通过了考核,那他还是大秦的好官员。
完不成就会受到问责。轻则降职,重则回家抱孩子去。
5年计划已经通过评议,在皇帝的主持之下发动廷议,所有的朝廷大臣参与所制定下来的法方向,是不可更改的。
然后就是一年计划。一年计划,是地方官员所呈报上来的计划,需要经过大秦朝廷的审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