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抬手对着孟建波肚子就是一枪,“砰”的一声,孟建波被打得在地上来回翻滚,嘴里喊着:“哎呦,哥……哥救我呀。”
孟建国见状,冲着韩虎喊道:“韩虎,韩虎,差不多就行了,别再动我弟弟,你要再动我弟弟,我可跟你说,咱这仇可就结死了。”
韩虎冷哼一声,不屑地说:“是吗?我韩虎在牡丹江啥名声,你应该知道?你还真不把我当回事儿啊,我听说你还想干我,还想动我兄弟,这是你老弟又咋的,我干他一下能咋的,咱俩就结死仇了,去你妈的。”
说着,又极其潇洒地抬手一枪,都没咋瞅,这一枪就把孟建波打得飞出去了,“扑通”一声倒在地上,那腿都给打得变了形,都能听到骨头“嘎吱”那清脆的响声,这条腿指定是废了。
孟建国气得眼睛都冒火了,那眼神里全是恨意,咬着牙说:“行,行啊,这回你满意了?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韩虎斜着眼瞅着他,轻蔑地说:“以后别他妈在我跟前装牛逼,听着没?别以为我身边没兄弟,我就整不了你。记住了,我要是想整死你,那就是分分钟的事儿,还能让你连咋死的都不知道。”
孟建国哼了一声说:“行,我知道了。”
说完,就领着自己这帮兄弟灰溜溜地撤了,走得那叫一个狼狈。
再看贤哥这边,大伙都觉得这事儿办得漂亮,挺利落。
何树明被废了,本来就瘸了一条腿,这下另一条腿也折了。
孟建波更惨,让韩虎一枪崩腿上,一枪打肚子上。
大庆那仇也算是报了。
那伙从长春来的,还有二胖他们,大伙聚在一起,这时候大庆伤也好些了,虽说不能喝酒,但也陪着坐在那儿,一帮人在那儿连吃带喝的,事儿都办完了,也都顺顺当当的,钱也都给拿回来了。
贤哥这伙人和韩虎还挺有点舍不得分开的意思。
韩虎这边就跟贤哥说:“贤哥,我跟你真是挺对脾气!你们先回去吧,我还得跟自家老妈这边再安排安排,过段时间我上长春,去看看你和大庆,咋样啊?”
贤哥一听,笑着回道:“行啊,老弟,在长春等你。”
韩虎又转头问大庆:“大庆,你这伤没啥事儿了吧?”
大庆摆摆手说:“我没事儿了,和我们回长春溜达几天呗。”
韩虎接着说:“不行,你知道我老妈那眼睛不好使,我给我姐打电话了,等她回来,我就算自由了,就能解放了。我到长春,就在那儿多待几天,就照你说的,在长春等我哈。”说完,大伙一拍手,就各自分开了。
贤哥这伙人带着大庆就回长春了。
咱再说说孟建国这边,他那帮大兄弟基本上全被打住院了,能走能跑还能接着打的,那是一个都没剩下,而且自己的亲弟弟被打成那副惨样,他哪能咽下这口气。
手底下还有个兄弟叫大志,这小子虽说比不上四郎他们那么厉害,但在剩下这些人里也算是矬子里面拔大个,挺敢打敢干的。
孟建国看着自己老弟在那抢救,好不容易等大夫出来了,大夫却说他老弟这伤挺重的,身体机能跟正常人比差了不少,尤其是那条腿,“嘎巴”一下给打折了,这辈子算是废了。
孟建国气得牙根直痒痒,他心里头最恨的就是韩虎。
他冲着大志一摆手,喊道:“走走走,跟我出去办点事走。”
说完,两人开着车就奔出去了,直奔市医院旁边的中医院去了。
到了中医院,谁在这儿住院呢?正是何树明,他躺在病床上,还跟他媳妇说:“媳妇儿,你把这病床给我往上摇摇,哎呀,摇摇。”
正说着呢,病房门“砰”的一声被踢开了,孟建国带着大志就闯了进来。
何树明一看,吓得一哆嗦,赶忙喊道:“国哥,国哥,你咋来了呢?”
孟建国瞪着他,恶狠狠地说:“200万,少一分,你这小逼崽子,我他妈整死你,听没听见?你别说你没有,你就是卖房子、卖地,砸碎骨头渣子,这钱你也得给我凑出来。记住了,你也别想跑,你跑,我抓住就弄死你,别以为我跟你开玩笑。”
说着,抬手照着何树明脑袋就是一巴掌,接着问:“能不能有这钱,你要说没有,现在我就送你走。”
何树明吓得连忙点头,喊道:“有有有,大哥,我给你凑,我给你凑行不行。”
孟建国骂道:“你妈的,记住了,就因为你的事儿,我弟弟差点让人给打死,我身边这帮大兄弟好几个都被打残了,现在都在医院,我管你要200万不多吧。”
何树明赶忙说:“不多不多。”
随后,孟建国和大志两人从楼上下来了,一上车,又开车奔着卫生大院去了。
大伙都知道,这卫生大院那可是韩虎他老妈家。
这个时候正好是夏天,六七点钟的光景,大伙都在外面刚吃完饭,正坐在路灯底下乘凉,还有一伙人在下象棋啥的。
韩虎穿着个背心,那模样挺随意。
不过他这背心是散腰的,为啥呢?因为韩虎向来家伙不离身,枪都别在后腰上,可不能让邻居瞅见那枪露在外面,所以就用这背心给挡着。
他在那儿背着手看邻居下棋,就在那块看热闹!
你瞧,路灯底下有不少喇拉鼓,邻居里下棋的老王故意拿着喇拉鼓一扑拉,嘴里还念叨着:“这玩意真他妈烦人。”
实际上呢,他是趁机把别人的棋子给挪了一下,把人家的马给弄走位了。
有人就问了:“哎,我这马呢,咋不在这儿了呀?刚才还在这儿呢,虎子,你说,这马搁哪儿呢?”
旁人就打趣说:“观棋不语真君子,又没让你支招,就问问你这马刚才是不是在这,刚才还有呢,现在咋没了呢?”
韩虎在那儿就笑,大伙也跟着乐,毕竟下棋就是图个乐子、娱乐娱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