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呐,把所有非本朝的法器,全部没收。”
“小的遵命......”一名络腮胡什长,急忙领命。
随即,大手一挥,立马带着一众军士,将道观内的银制三清铃、银烛台、银制甘露瓶......等一应银制法器,全部打包带走,一个不留。
一众道士,提着桃木剑,一个不敢上前。
......
当日,成都府掘地三尺,大索全城。
成都府百姓,遭遇第二轮洗劫。比第一轮,更加光明正大,冠冕堂皇。
整个成都府,家家受伤,户户遭殃。娇艳女子,全变丑妇。
哭喊声、求饶声,声声入耳,犹如人间地狱!
......
张可望和张文秀一共抓回来蜀王府宗亲三百余人,外逃太监五百余人,王府家丁、护卫七百余人,一共一千五百余人。
可谓是,大获全胜!
只不过,回禀的时候,
抚南王张文秀、平南王张可望都战战兢兢,完全没有大获全胜的喜悦。
“禀报父皇,儿臣无能,未能发现蜀王世子的踪迹,请父皇责罚。”平南王张可望急忙下跪请罪,态度诚恳。
“禀报父皇,儿臣无能,也没能发现蜀王世子的踪迹,请父皇降罪。”抚南王张文秀业急忙下跪请罪,不敢辩解。
张献忠穿着龙袍,把楚王剑当作天子剑,轻轻一笑道:“我儿平身,我儿无罪。”
“一个小小世子,想必不能掀起什么风浪。”
左丞相汪兆龄叹息摇着头:“掘地三尺,都发现不了。难道,真让他飞了不成?”
右丞相严锡命急忙否定:“汪丞相,大军围得这么死,绝对逃不出去。莫不是,藏在了什么遗忘了的地方?”
“遗忘的地方......?”张献忠惊问。
张可望、张文秀也急忙皱眉沉思,他们,都是还有哪里没有搜呢?
右丞相严锡命突然眼睛一亮,立马抬头,惊问:“抚南王、平南王,可曾搜过大慈寺?”
张可望、张文秀都摇头,摇着摇着,就恍然大悟。
“狗日的和尚,敢诓骗咱们......”张可望大怒,他也是敬重佛祖的人,也不敢打扰佛祖清修之地。更都没想过,佛祖会跟他们对着干。
“看来,成都府的和尚,心不向着咱们啊。”张文秀也怒不可遏,这帮和尚,差点害他,被父王责罚。
张献忠也听懂了,大怒!
手按天子剑,猛地起身,大吼:“可望、文秀。”
“儿臣在。”
“这些个僧人,居然敢置朕的命令于不顾,居然敢私藏世子和宗亲。他们这是,在鸡蛋上跳舞,在刀尖上玩火。”
“他们敢不仁,那就别怪我张献忠不义。”
“给朕,立马带兵围大慈寺。但凡搜出一个宗亲,所有和尚,全给我抓回来,朕要严加惩治。”
“儿臣遵命......”张可望、张文秀立马大声领命,急忙退出大殿。
随即,每人带一支兵马,火急火燎杀向大慈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