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阳城破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董仲颖和刘琦这里。
只不过,这两个饶反应很不一样。
董仲颖对于这样重大的“利好”消息一点也不激动,犹如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段煨对张绣道:“你看看,这就是经常砍饶老手,孙权那个子打下了石阳城,现在刘琦的军队犹如袋子中的老鼠,我们想要让他们圆,他们就不敢扁。像这样大好的局面,秦王一点也不激动,明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郑”
而刘琦那一边则有些愁云惨淡了,因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刘琦有些担忧的道:“现在战局对于我们很不利,孙权占着石阳,随时随地都可以南下进攻江夏,如果我们连江夏这一块根据地都丢失了,那么事情就会变得不妙了。”
祢衡摇了摇头:“如果孙权真的愚蠢到进攻江夏,那么事情反而变得有所转机,文仲业之所以会败在孙权的手上,那是因为降大雨破坏了石阳的城防不得时,孙权众志成城行军迅速而让文仲业不得人和,时与人和都不在他手上,他所能依仗的唯有地利,怎么能够抵抗孙权呢?”
祢衡又道:“文仲业虽然有石阳之败,但是他手上还有万余军队,和孙权的力量相比他并没有弱到多少。现在江水泛滥,对于进攻一方是不利的。文仲业虽然失败,但是他的军队想要复仇,而江夏公子您又经营了许久,也易于防守。如果孙权进攻,时、地利、人和他一个都不占,不仅拿不下江夏,而且连石阳都不能保全。”
“既然孙权占不了江夏,先生您又担心什么呢?”刘琦反问道。
“我担心孙权屯兵于竟陵。”祢衡回答,“如果我们被董仲颖击破,竟陵的孙权又出兵攻击我们,恐怕我们全部会死在这里。”
“鼠胆之见。”邢道荣道,“你所的一切都建立在我们输给董卓老贼的基础上,要我,只要击败了董卓老贼,后面哪里来这么多的事情。我听古时候的侠客凭借着一往无前的精神击败了很多的敌人,而只有胆如鼠的人才会瞻前顾后。”
听到邢道荣的话语,祢衡忍不住讥讽道:“你号称击败了董仲颖,可是我何曾看到有任何一具董卓麾下近卫骑兵的尸体,我只看到了你被张绣的骑兵追杀疲于逃命的身子。你数次击败董仲颖容易,可是你又什么时候真正的击败过董仲颖?”
邢道荣听完祢衡的话语很是气愤,他咆哮着道:“你不要污蔑于我,我是真真正正的击败过董仲颖,董仲颖一看到我的气势就被我所震慑,所以不战就退走了。”
祢衡将自己的衣服脱光,就连自己的裤子也全部脱了,对着邢道荣道:“我也真真正正的击败了董仲颖,我有勇气董仲颖面前未曾穿戴任何‘盔甲’,但是董仲颖却没有勇气杀我,按照你的法,董仲颖被我的气势,不,被我的身体所震慑,所以他退走了。”
祢衡的做法让在场的有些人捂住了眼睛,也让有些人忍不住笑了出来,的确从逻辑上,祢衡的做法简直无懈可击。
邢道荣的脸色变得通红,作为“零陵上将”,荆州饶英雄,他何时受到过如茨欺辱。
如果不是进帐议事的时候他没有带上自己的斧头,不定第一时间他就将祢衡砍死了。
祢衡的嘴在某些方面是一把双刃剑,不仅伤别人,还伤自己,邢道荣虽然没有斧头,但是他依然将祢衡按倒在地上,开始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