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顺着大家指的方向,果然看到南浅的身影。
“游的真他妈的快!”
艾伦有些震惊的看着南浅跟他俩的距离。
“她的运动细胞确实有些太强大了。”
逄虎也有些惊讶,南浅在水里真的就像是鱼进了海里一样,游得是真快。
接下来的十几分钟,艾伦和逄虎不停的游,每当游到了南浅刚刚所在位置时,都会发现南浅游走了。
“虎子,她现在根本不是在抓鱼,她在玩咱俩,你发现没?”
艾伦发现了南浅的异常,因为南浅现在根本没有抓鱼,而是每到一个新地方都在看着他们俩笑。
“我也发现了。”
“人家遛狗,她遛咱俩。”
逄虎看向呲牙笑的南浅,也笑了起来。
“你俩行不行!”
“这大半天都没抓到老大!”
王鹤话音刚落,突然被身后的人一脚踹下了海:“下去吧你。”
等王鹤从水里浮出来看向岸边,只看见高泽正在笑个不停,很明显他下水是被高泽踹下来的。
“鹤当家的,上岸后你自己干三杯酒,我们把泽当家的给你送下去,怎么样?”
从深海监狱出来的其中一名男人看着海里的王鹤的开出了条件。
高泽听到这话,转身就想跑,但是被其他从深海监狱里出来的人围起来挡住了逃跑的路。
“成……”
“我干四杯!”
还没等王鹤说完,高泽自己加码了。
“我干五杯!”
王鹤听到高泽的话,也立马加码了。
“我干六杯!”
“我干七杯!”
“我干八杯!”
“我干九杯!”
众人眼看着高泽和王鹤不停的加码,一时不知道听谁的了。
“我……”
“干你大爷,下去吧你!!!”
阿哲看到这情况后,干脆利索的一脚直接把高泽也踹下了海。
“酒不要钱啊?”
“你俩还干上瘾了!”
“这海水不要钱,你们俩喝个够!”
阿哲收回脚白了海里的两个人一眼说道。
“既然这样,你们把给我弄下来!”
高泽从海平面露出头指着阿哲喊道。
下一秒,阿哲也被推下了水。
但是他在下水的一瞬间,抓住了其中一个人的腿,所以连人一起抓了下来。
被抓到的男人下意识的也抓住了其他人,所以很快,一连串的人一起下海了……
这片安静的海面瞬间热闹了起来,艾伦和逄虎不停的抓着南浅。
王鹤、高泽变成了一队,阿哲变成了另一队,三个人带着其他人打起了水仗。
大刘一个人站在岸边头疼的摇了摇头。
只见他拿起手机,给留在邮轮上团队的人打了个电话。
“把退烧药全都找出来。”
“一会儿给你们送上去几十个病号。”
大刘说完后,盘着腿坐在岸边等着这群看起来就不太精神的人一起玩。
“大刘……”
“我全身上下都疼……”
王鹤趴在沙发上哀嚎着说道。
“活该!”
大刘头都没抬的骂了一句。
“大刘……”
“我也疼……“
高泽的呻吟声也传到了大刘的耳朵里。
“你也活该!”
给艾伦扎完针灸的大刘抬起头看向了面前东倒西歪趴在沙发上的人,一脸的无语。
“刚才外面的气温是十一度。”
“你们这群人在海里玩了将近一个小时。”
“你们不发烧谁发烧!”
大刘一边说着一边又走向了逄虎。
艾伦和逄虎在水里待的时间长,所以烧的最厉害。
“为什么老大没事?”
阿哲也因为发烧烧的全身都疼,他撑着身体坐起来,指了指坐在一边吃饭的南浅。
刚才跳进海里打水仗的人,唯独南浅一个人还活蹦乱跳的。
其他人无一例外,回各自房间洗完热水澡后就发现自己发烧了。
于是这一个休息厅都变成了临时医疗室,大刘带着团队的人正在给所有人扎针退烧。
而且大刘的区别对待很明显。
只有Nq的人,他才会亲自给用针灸退烧。
其他人,都是他团队的人给打退烧针。
“所以她有可能去走进科学栏目组,咱们这些人却去不了。”
“这就是差距啊。”
艾伦撑着身体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说道,他稍微活动了一下,全身上下传来的酸痛让他皱起了眉头。
“我好几年没有发烧。”
“没想到这次是以这种可能方式发烧了。”
逄虎躺在沙发上说道、大刘正在用针灸帮他退烧。
“可不是呢。”
“这祖宗是真抗折腾。”
“咱们一群男人都会变成这副模样了,她竟然好好的。”
“我病的冤枉啊。”
王鹤想起来就有些委屈,明明南浅在水里的时间更长,明明他是个男人、南浅是个女人,为什么自己成了这样,人家却什么事都没有。
“鹤,你终于说了句有用的。”
“我也认为我病的冤枉。”
艾伦发烧烧到脸颊都红了起来。
“我第一次感觉阿鹤没说废话。”
“我也感觉挺冤枉的。”
大刘给逄虎扎完针,扶着他坐了起来,逄虎难得也站在了王鹤这边。
虽然他们都不希望南浅生病,但是这种情况下他们确实认为太不可思议了。
他们发烧烧到将近40度,南浅这36.5的体温实在太让人难以接受了。
“你们要不要吃点东西?”
南浅刚啃完一个大苹果,转头看向一脸幽怨看着自己的众人们。
“老大!!!”
“你看看我们像是能吃进东西的人吗?”
“39.6度!!!”
王鹤抽出了自己的体温计,将上面显示的数字展示给南浅看着。
“39.6度?”
“可以可以。”
南浅说完从手边的小冰箱拿出来一包牛奶扔给了王鹤。
“老大,没想到你还是关心我的……”
王鹤接住牛奶后有些感动的说道。
“各取所需嘛……”
“把这包牛奶放在你额头上帮我加加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