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途经他腰部的位置时,花俞突然加重了力度。
滚烫的气息喷在男人身上,像团热烈的雾,臣渊屏住呼吸,攥紧床单的手,更加用力。
“嗯。”
男人闷哼一声。
理智瞬间尽数被吞噬,感官被刺激得无限放大。
臣渊快疯了。
紧接着一个接着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男人的身上。
少女与他十指相扣。
“臣渊。”
花俞忽然笑了笑,声音轻柔,尾音带了点狡黠,仿佛要把眼前人的心都要勾出来了。
束在她黑发上的发带轻轻落下,如瀑的青丝瞬间散开,倾泻而下。
喉结猛然一动。
男人心底被强压下的情绪,如暗涌般,一层接着一层疯狂涌来。
如同野猫在胸口挠一般,把他仅剩的矜持与内敛全数吞没。
他真的快要受不了了。
窗外又飘起了雪花。
照映着房中男女的身影。
“嘭!”
房门突然被人推开。
“不好了小师妹,古墨白那个臭不要脸的又来找你了。”
一道气喘吁吁的声音突然闯进了房中。
下一秒,来人就被一道凌冽的光芒拍飞到了门外的雪地里。
头向下,脚朝上。
......
主殿大厅中,吴浩然肿着个脸,委屈巴巴地在花俞和臣渊两人身上来回打量。
二师兄下手也真是重,他不过没敲门而已,就这么打自己。
他一张俊脸都被拍歪了。
哼,换个身份了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整日待在小师妹的房间里卿卿我我,害他都没有机会和小师妹玩了。
打就打嘛,现在还用那种吃人的眼神看着他。
可恶。
“既然人来了,那就把事情一次性解决了吧。”
凌霄坐在主位上,冷厉地看着下边的古墨白。
这几个月来,这家伙自从建了个新宗门,就三天两头往遮天门跑。
美齐曰是来遮天门交流,其实就是来看花丫头的。
被打了这么多次还这么死皮赖脸地往这跑,也真是绝了。
“凌掌门,我还是那句话,俞儿是我夫人,我墨华一生一世绝不负她。”
说这话时,他一如既往深情款款地看着花俞,黏腻的目光始终没有移动。
仿佛真的爱惨了眼前的女孩。
花俞皱眉扶额, 真的好想把他做掉。
可这蠢货好歹也是个神君,又不能杀了。
“滚一边去,。”
花俞一巴掌甩在他脸上,已经麻木到像个局外人了。
她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百次这样甩眼前的人巴掌了。
她都没有打人的欲望了。
“俞儿,我知道你还是爱我的,这么做只是为了气我。”
墨华顶着他那张比狗还深情的脸,仍旧不肯放弃。
一旁的沉渊眸色冰冷,在墨华又要接近花俞的那一刻,一把长剑甩在了他的前面。
“墨华神君再这么对我家阿俞无耻下去,我不介意现在就在这里了结了你。”
伴随着长剑插入地面,尖锐的剑气瞬间把墨华逼得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随即他拉起花俞的手,十指相扣,“而且,我和阿俞已经在一起了,你最好收起你那些龌龊的心思。”
“不可能。”
墨华看着紧握的两只手,使劲地摇头。
他不相信,他的韵儿会这么对他。
一定臣渊看上了韵儿,所以韵儿才被蛊惑的。
对,一定是这样。
“就算你是战神也不能这般为所欲为,韵儿是我夫人,你这是夺人之妻,是要受惩罚的。”
“够了。”
花俞冷冷地看着他,“墨华,早在你将花韵扔下诛仙台的那一刻,三生石上就没有你们的名字了。”
他的话里句句珠玑,仿佛每一个字都在心里捅了一把刀子。
“而且,我也不是花韵,上次回来时,你不就已经知道了吗?”
“不,不是的。”
墨华突然抱着头,不愿意去相信。
上次花俞从凤族回来后,他发现属于花韵的那一抹气息全都没有了。
他一直不敢去面对,欺骗自己,不断暗示眼前的人就是自己的夫人。
如今真相再次被剖开,仿佛一切只是一个笑话。
臣渊见人开始有些疯魔了,甩手就是一根捆仙绳套在他身上,随即大袖一挥,墨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你把他弄到哪去了?”
花俞好奇地看着男人,。
“送去上界慢慢哭。”臣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