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坚定,直直地盯着赵俊业,仿佛在向他宣告自己不会被轻易打倒。
赵俊业咬着牙,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最终放下了手中的枪,狠狠地瞪了甚珈祈一眼,像是在心里盘算着另外一种折磨她的方法。
……
断桥上,赵俊业扯着甚珈祈的头发,那动作粗暴而野蛮,像在拉扯一个毫无价值的物件,说道:“你明明可以逃得,只要你不出来,你说不定是可以逃跑的,但是你却为了一个不知姓名的人,出来了,可笑……”他一边说着,一边摇晃着甚珈祈的脑袋,脸上满是嘲讽的神情。
甚珈祈回过神,擦了擦眼泪,问:“祁风,谁的话都不信,我只信你的,海尘他怎么了?”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声音微微颤抖,海尘的安危就像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她心头。
断桥另外一端的任祁风,直视着她的眼睛,目光坚定而温柔,说:“下落不明,生死未卜,没有找到他的人。”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无奈与遗憾,仿佛在叹息命运的无常。
甚珈祈笑着眼泪滴落了下来,说:“还好!还好!那就是还有机会……” 她的笑容中带着一丝欣慰,似乎在这绝望的境地里找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
赵俊业看着两个人之间的互动,满脸疑惑的问:“你们两个人在干啥,你不应该哭着求我放了甚珈祈的吗?还有你,什么机会!没有尸体,说明早就不知道卷到哪里去了,他死了!” 他的声音尖锐,带着一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恶意。
甚珈祈笑着摇了摇说:“是你不懂!”
她的笑容里充满了对赵俊业的鄙夷,仿佛在说他根本无法理解他们之间深厚的情感与坚定的信念。
“好!好!好!!” 赵俊业满腔的怒火被点燃,脸涨得通红,像一只发怒的公牛,“我不懂!好!这两个断桥之间的距离差不多有 4 米左右,任祁风是过不来的,我就是想要你们站在两端,看得见对方,但是永远无法触碰对方!!!” 他一边说着,一边张开双臂,像是在展示自己的 “杰作”。
“怎么样,现在心里不好受吧!” 赵俊业一把揽过瘫软在地上的甚珈祈,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指尖故意扯了扯她肩膀上那破损的衣物,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就被任祁风大声的呵斥住了。
“你别碰她!!” 任祁风的声音如同炸雷,在这空旷的断桥上回响。
他紧咬着自己的后槽牙,又着重了语气,一字一句的说:“你!别!碰!她!我最后一次警告你!” 那眼神中透露出的愤怒与警告,仿佛要将赵俊业生吞活剥。
“只要你给我跪下,给我磕3个响头,我就把她还给你!” 赵俊业脸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像一只狡猾的狐狸,在谋划着一场恶毒的游戏。
任祁风的情绪有些激动,胸口的起伏频率也有些大,手也紧紧攥握着,眼睛死死盯着前方,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好!我跪!只要你别动她,其他的什么都好说。”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在做一个艰难的抉择。
赵俊业嘲讽地笑道,说:“你,任祁风,也有今天!";他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充满了得意与嘲讽,像是在嘲笑任祁风的 “屈服”。
赵俊业仰天笑了起来,真是不自量力,看不清楚现在的情况,他笑着捧着自己的肚子说:“笑死我了,我知道你现在一定恨死我了,不是很想冲过来打死我啊!我给你一个机会,我带了自动阶梯,你在那边被打一下,我就放一点,怎么样?” 他一边说着,一边向后指了指,两个壮汉架上来了一个自动升降梯,那升降梯就像一个残酷的刑具,横亘在两人之间。
“你说话算话?” 任祁风抬起头,目光中带着一丝质疑,盯着赵俊业问道。
“当然!我只是想看你可以撑得下几次闷棍,仅此而已!” 赵俊业像是在看戏一样,脸上挂着残忍的笑容,看着他们两个人,仿佛在期待一场精彩的表演。
“那你来吧!我受着!” 任祁风深吸一口气,像是在给自己鼓劲,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