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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在漆黑的盡头之中,找不到出路有如囚禁在籠中的鳥兒一般,明明不遠處就是回家的路途卻越走越遠,直到看不見曾經的步伐,伸手不見五指的那一刻,內心才品味到真正意義上的恐懼以及害怕,終於無法忍受下去不斷哭喊,希望同伴們能够聽見那个聲音,期盼可以握著某个人的手掌,感受掌心的溫度,给予繼續前行的那份勇氣。

“你還好吧”

一名少女緩緩走到眼前,一臉困惑地望著瑪莉。

那套服裝明顯就不是普通現代人會穿著的衣物,略顯厚重的外衣搭配上悶熱的內在衣物,不管从哪个角度來看都是無法輕便化的技術所導致,換作正常一般人撇开一些公开場合或是特別的服裝秀以外基本上是不可能做出那樣的打扮,不光是不符合時代的氣息,更重要的是,那樣的裝扮只會讓身體肌膚不斷遭受潮濕與悶熱的虐待,遲早會衍生出一大堆皮膚類的疾病。

“??你知道我在说些什麼吗”

“知道??我是瑪莉”

瑪莉緩緩起身,發現眼前除去这位少女以外就是一張床鋪。

不知从何時被搬運到这間木屋里面,對方甚至提出一張床被跟桌上看似剛熬好的熱粥,可謂是相當細心的舉動,看在一介外人眼中毫無疑問是相當不错的待遇,尤其是考慮到非親非故的關係還给予如此良好的對待,只能说这一家人肯定都是一些好人,是值得信賴以及感謝的一群。

“我是塔斯圖拉羅,粥要不要喝上一点”

塔斯圖拉羅拿起手中的粥,好奇地詢問瑪莉。

不知沈睡多久,身體確实能够感覺到一絲違和感,看得出來應該有一到兩天左右的時間沒有進食,於是謝过對方的好意,大口大口將溫熱的粥吞下肚子里面,迅速感覺到一股熱量由里至外的溫潤著全身的每一部分,整个人頓時恢復該有的活力,本來有些無力的雙腿也總算可以稍微移動一下。

“不要太过勉強,你之前出現脫水的狀況,整个人差一点就休克死亡,如果不是我家丈夫及時找到人,你恐怕就要死在荒郊野嶺,好不容易得到休息就先不要著急”

塔斯圖拉羅溫柔地按著瑪莉的肩膀,將人推回床上休息。

多虧有这一碗粥下肚,她緩緩想起之前所發生的一些事情,本來在阿爾納斯的小島上面獨自一人迷失在濃霧之中不知所措,結果柳暗花明又一村,不知不覺中走到一處莫名的區域,發現到截然不同的一副景象,那是一片樹林之地,完全未开化过的神秘區域,周圍附近完全沒有看見任何一点人煙,當中滿是一堆奇形怪狀的生物,根本沒有看見一位熟悉的人物,完全搞不清楚这个地方是哪里,整个人陷入前所未有的混亂。

幾天的時間不僅都沒有與人接觸,連一点人的痕跡都沒有,更糟糕的地方是,連一点食物都找不到,只能不斷从樹木底下的根部挖掘,順便儘可能在附近的凹陷處尋找,整个人顯得相當头疼不已,拼命使用各種技術也沒有意義,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找到食物,僅有水分是無法活下去。

結果某天就餓昏倒在地上毫無一点知覺,所以如果沒有塔斯圖拉羅以及其丈夫的幫忙,恐怕真的會就这樣死在原地也说不定,因此回过神來已經不斷磕头感謝對方的協助,並且表示願意做所有工作來償還这份恩情,絕對不會有一点点的埋怨跟不滿。

“不用啦,我們这邊是个寧靜的小村子,真的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如果確实要你的協助再说,你先好好養傷好吗”

塔斯圖拉羅有些無奈的开口,似乎实在沒有辦法拒絕。

瑪莉实在沒有辦法強硬要求對方,只能先休息一會,等到身體恢復狀況再決定應該要做些什麼才好,於是緩緩閉上雙眼進入夢鄉之中,从中午一路睡到下午,大概在夜晚時分的時候才清醒,剛好碰見到一家人吃晚餐的時間,順便一同介紹了一下在場的每个人,算是有所認識了一下彼此。

最為年長的老人名為阿玄,是一家之主,同時也是兩个孩子以及一位孫子的父親,从堅毅的表情以及不善言辭卻充滿殺氣的整體感覺上面來看,估計是个退休的殺手還是軍人之類,给人非常強悍的氣壓。

另外一邊的兩人,一位是看上去相當憨厚的壯漢,这一位據说就是塔斯圖拉羅的丈夫阿天,有些害羞且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打招呼,宛如一头熊的健壯身軀卻有如一名大孩子般溫順,形成了一種強烈的反差感,讓人一下子有点難以去適應。

“姊姊你好!我是阿野請多指教!”

阿野迅速从椅子上跳起,衝到瑪莉面前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