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我心中暗自感慨,不管在哪,大人物之间面和心不和都是司空见惯的现象,也没什么可稀奇的。
我给青山君又拿出一箱啤酒,递到他手中,说:“收起来吧,我知道你喝不了太烈的酒。这箱啤酒给你慢慢解馋。”然后我又说:“能否请青山君帮我找一间静室,我需要休养一下。”
他一拍脑袋,满脸歉意地说:“道兄,是我的不对,我考虑不周,你刚刚筑基,是需要找到静室来稳固境界。”
之后,他领我到洞厅的一处岩壁前,伸出手用力向着一块凸起的石头一推。岩壁上就出现一个并不太深的山洞,山洞地面上铺着一块厚厚的不知什么动物的皮毛用来隔绝凉气。他告诉我:“这里曾经是我在这个洞厅里修炼时的闭关之处,保证不会有人打搅。”之后,他又指着山洞里一个狼族的爪印,说:“照着那个爪印,稍微输点灵力,洞口就会恢复原状。而且放心,只要里面关闭,从外面绝对打不开,你就在这里面安心修炼调养。”
等青山君出去以后,我按照他所说的去做。果然,山洞封闭之后,里面变得十分安静,却也伸手不见五指。我无奈地从储物戒里拿出一块月光石,输入灵力后放在旁边,这才让山洞亮堂起来。
说真的,我也不确定狼族在我双臂上涂的黑色药膏有没有用。但刚才跟金母娘娘和青山君说了那么长时间的话,我一直在强忍着双臂上的强烈疼痛。我实在忍不住了,又从储物戒里取出一卷卫生纸,把那些药膏全部擦掉。这才看清,我的皮肤完全被最后那道雷鞭抽得皮开肉绽,伤口一直从双手延伸到大臂之上。不过并没有鲜血渗出,也没有焦黑的皮肉,看来这黑色药膏有止血和去腐的功能,可就是不怎么止疼。
我取出一粒奎大牛送给我的百疾消丹药,放入口中吞了下去。吃了药之后不大一会儿,就感觉到双臂一阵阵痒痒。我定睛一看,皮开肉绽的双臂正在慢慢长出新的肉芽,并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愈合。前后不过半个多小时,皮肤就完全长平了。但新长出来的粉嫩皮肉,就像在地上点燃很长导火索之后留下的痕迹,从我的双手手背一直延伸到大臂。再看手心,因为被电穿出洞,双手手心都有黄豆粒大小的圆点和四周细微的根须状瘢痕。不过这都没关系,伤口已经长平了,时间长了,粉嫩的伤口皮肤慢慢变了颜色之后就不会那么难看了。
当双臂的疼痛完全消失之后,我开始内视自己。发现我身上的关穴几乎全部打开了,在自动地吸收天地灵气。这些被吸收进来的天地灵气,也在不断地向我丹田当中汇聚。再观察我的丹田,跟原来也已经是大相径庭。居然也是从我的经脉当中不断地抽取灵气,增加它的凝稠度。它的中心已经几乎凝稠到完全像水一样,细看那水居然在自己慢慢旋转,形成了一个缓慢而小小的旋涡。让人哑然惊异的是在那旋涡中心,还居然有光点在微微发亮。
检查过了身体没有异常,所以我就理所应当的认为我丹田当中的这种变化就是筑基期修士所应该有的样子。因此我也非常高兴地修炼了起来。
我这一修炼,发现了一些端倪。原本我让灵气在经脉当中运转只能达到36次,就会感觉到疲累。多于36次也基本都是无用之功,没有什么意义。但是我这一筑基却发现,我的灵力运转次数居然已经能够达到49次,我用功达到50次,而又感觉到疲惫和做了无用功之后。我一下就懂了,练气期圆满是6的平方数,筑基期开始就是7的平方数。很可能筑基中期、后期就能达到8的平方数、9的平方数。我恍然大悟道,原来修炼的等级是这样来的。
我的身体不再吸纳更多的灵力,丹田中达到饱和。那浓稠的如水滴般的灵力开始反哺我身的时候,我的5感恢复,最先就是感觉到了这静室当中居然有了一股异味。
我靠,我又排毒了。我就赶快跑出了闭关的静室。我没注意被门口趴卧的一条大青狼给直接绊了一个大跟斗。赶快爬了起来,回头去看。原来是青山君在我闭关的时候一直守候在我闭关的静室门口。
青山君幻化成了人形,也闻到了我身上的味道。他指点我,出了这个巨大洞厅往前不足一里就有一处小湖,可以到那里清洗。
来不及说句感谢的话,我便跳上了飞剑,直接飞了出去。果然出了那洞厅,抬眼便能看到那不远处的小湖。我乘飞剑瞬间便至,直接一头扎进了湖里。快速的在那清澈的湖水里把自己洗了个干干净净,我甚至还担心自己洗得不干净,身上依然会有味道,还用了洗发露和香皂。直到我感觉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的,才踩在飞剑上换了干净衣服回到了岸上。
青山君早就在岸边等我。他告诉我我这一次闭关已经过去了三天。而他母亲也已经于昨日回来了,并且还带回来了俏玉娘娘和一个被称为归伏坛主的老翁。青山君说:“他们已经等你出关多时了。所以还请道兄速速与我回去跟他们相见。母亲说跟你有要事相
我不敢耽搁,心中暗自思忖,这次会面想必至关重要 ,可不能因为自己而耽误了,便跟着青山君很快回到了金母娘娘宫那巨大的围墙外面。
在这短短的一路上,也看到了许多狼族的幼狼,和一些已经能够化形的母狼,却看不见成年的公狼。我心中顿感奇怪,忍不住向青山君问道:“难道你们这里只有你这么一个雄性公狼吗?”
青山君神色略显尴尬,嘴角微微一抽,苦笑着解释道:“我们这边的灵坤大陆以雌性为尊。成年雄性若非得到召唤,都不得进入金母娘娘宫五里之内。即使我是金母娘娘的儿子,也没有这种特权。我能留在这里居住些时日,还是因为沾了道兄那两瓶美酒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