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栖嘟着嘴,不高兴撒娇地说道:“哎呀师姐,好师姐,你就陪着我喝一点嘛,反正还有两天才比赛,大不了今天我们喝醉了,明天起来,继续训练,就算明天不想动,还有后天呢,恢复得过来的,你就放心好了!”
徐月淮脸上还是带着些不认同,但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喝了一杯又一杯的,喝了第一杯后,就像是停不下来了一样,被灌着喝第二杯。
在喝了几碗的桑葚酒后,徐月淮也不要上官栖给自己倒酒了,开始自己给自己倒了。
上官栖倒是没喝多少,眼里带着清明,甚至还在计划着,什么时候开始套话才是最好的时机。
眼看着徐月淮喝的酒越来越多,上官栖开口道:“大师姐,你从前和纪苑迟他们的关系很好吗?后来为什么分开了?”
这个问题上官栖问过,但当时得到的答案她并不满意,所以今日重新问一遍,她像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一般,眼里带着些执着。
徐月淮闻言,陷入到自己的回忆里,其实……
纪苑迟不是在无理取闹,她在把纪苑迟打晕的同时,在她脑子里注入了一道灵力,让她认为就是自己抛弃了她,认为那件事就是抛弃了她,她伤心欲绝。
甚至蒲二哥多次劝阻,解释当时徐月淮没有那个想法,都无济于事,纪苑迟像是陷入到了一个死胡同里,知道她抛弃了自己,心中疼痛不已。
“是,后来……后来道不同吧,我和她始终不是一路人,我的目标从来不是这样,她没有必要和我一起去冒险,我做的事情很危险。”徐月淮隐晦讲出了这件事,大概是最近压力确实大,她喝了不少酒,意识松懈,周围也没有外人。
上官栖还在旁边叨叨叨的循序善诱,她很难不上套的。
上官栖听见,心中暗暗给这个故事打上一个标签就是,为了爱抛弃一切。
徐月淮不知道面前这人心中在想什么,她继续说道:“所以现在这个样子挺好的,不是吗?她能过好自己的生活,我也能毫无顾忌继续前进。”
上官栖听着听着觉得不对劲,她为徐月淮打抱不平,“所以她是听了这些事情就跑路了吗?那她这个人也不怎么样啊!”
徐月淮没有想要说话说一半的意思,都已经开口了,却不说完,显得矫情,“没有,我没告诉她,我对她的记忆动了手脚。”
上官栖是第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暂且不提在她空间当中的白泽和元水两个人,上官栖着实是唯一知道这件事的一个人。
上官栖惊讶诧异,要知道,徐月淮当初和纪苑迟闹掰的时间,她稍微有点印象,全都是听宗门里的人说的,大概是第一次微生柳出去的时候,那么早。
当初徐月淮才来到二层没有多久,居然都已经学会了如此高级的术法。
上官栖心中一阵惊叹,“大师姐不愧是大师姐,做事有一套自己的想法。”
她并未打算去多管闲事将这件事说出去,她想要知道,也纯粹是好奇,也当徐月淮是个朋友,看她闷闷不乐,想要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