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嫦儿笑笑,“那是大伙儿都照顾我呢!”
周婶子摆手,“啥照顾,不都指着你给碗饭吃,没得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的。”
白禾悬着的心也算是放下来,在后世,看过太多农夫与蛇的故事。
难得在这个时代,看到一群知晓感恩的,也能拧成一股绳的。
白禾也朝周婶子笑,“我们嫦儿有姐你这样的婶子,真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从今往后,你就是咱们嫦儿的亲婶子。”
转眼看向林嫦儿,“闺女儿,你可得记住你婶子对你的好,等将来好好孝顺你婶子。”
“娘,我都记得的。周婶子,就是我亲婶子,以后要常来常往的。”林嫦儿痛快应声。
倒是叫周婶子面上一热,“哪儿的话,真要说起来,嫦儿为我做的可比我替嫦儿做的多的多。”
不说别的,就说他们家礼哥儿,自从嫦儿支棱起来之后,便像是长在顾家院子里似得,妥妥都是顾家在照顾。
半大小子,吃穷老子,顾家可没出过一句怨言。
便是那新宅子,还给礼哥儿留了个房间。
再说上学的事,要是没有嫦儿,他们礼哥根本没机会上学。
眼下他们还住在顾家老宅里。
一桩桩一件件,对他们来说就是天大的恩情了,更别说让她家男人彻底在周家做主。
这些可都是嫦儿带给他们的,他们也都记在心里呢!
白禾摆摆手,“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往后常来常往就是。”
周婶子自然没有不愿意的。
一行人说说笑笑回了村去。
吴清丰今日提前下值来临水村商议剿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