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以往的不确定,谢等离很迅速地回答道,“爹,你就放心吧,这是妹夫跟我说的。只是小妹现在不方便,等过几天她就能回京市了。”
谢父长松了一口气,挂了电话去将好消息告诉谢母。
谢母正在院子外看着谢庭途和谢婷婷俩小孩,然后和隔壁大婶东家长西家短地聊着天呢。
谢父看了看,倒没离开上去搅了谢母的雅兴,转身回屋自己冲了一杯清茶镇惊镇惊。
“那不是你家那位?”隔壁元婶子看着谢父转身又回去的身影问,“他是不是找你有事?”
谢母疑惑了一瞬,很快就摇摇头,“都老夫老妻了,能有什么事,估计他是闲屋里慌,就出来透透气。我家的你也是知道的,他平时除了工作,也没其他爱好了。”
元婶子也没多追究了,转音就跟她说起了其他的八卦,“你知道吧,那个于家,最近可热闹了。”
“怎么了?”
元婶子瞄了一下四周,神秘兮兮地说,“我那娘家的堂姐的夫家弟媳的大哥刚好在纺织厂工作,说那于厂长的媳妇生了,生了一个闺女,却被亲妈不喜呢。”
“不管怎样,都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吧?当妈的竟然都不喜欢,那那女娃以后有得苦受了?”
说罢,元婶子忍不住啧啧两声。
谢母诧异,琢磨这元婶子透露出的这个消息,很是不解,“那于厂长不就是于况那小子吗?他媳妇不是从小定亲的单谷菲?”
“谁说不是呢?两人之前还有一个儿子呢,如今他那大儿子都3岁了,和我家虎子还在同一个幼儿园呢。”
说起这个,元婶子更有精神了。
平时她儿子儿媳都不住在军属大院里,而是在他们工作的地方也分配有房子,那里刚好离纺织厂不远,所以她孙子就和于昶上同一个幼儿园了。
两夫妻没空的时候,元婶子也会去帮忙接孙子。
这一接,可不得了了,虎子说他们班里有个叫于昶的,自称自己父亲是纺织厂的厂长,然后又会算3+7=10,在班里都看不起其他人呢。
都是三五岁的小孩,这样的夸奖只限于老师和家长之间罢了。
于昶成绩好,又看不惯其他小朋友,还喜欢打小报告,不出所料的,班里的其他小朋友都不喜欢和于昶一起玩,然后他那个妈就上门怼老师了。
那天元婶子刚好去接虎子,碰到单谷菲挺着大肚子在幼儿园门口指着幼儿园的老师骂,骂他们虐待自己的儿子,还骂老师怂恿其他小朋友孤立自家儿子。
反正千错万错都是其他人的错!
她的儿子就聪明敏锐、人见人爱,若其他人不爱,那就他人没眼光!
“我以前见过那单谷菲,也没觉得她是这么不讲理的人,她大着肚子,老师们也不敢忤逆她,任她在那里数落着,别提多可怜了。”元婶子低声数落着,眼里不免有些鄙视。
谢母却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连忙问,“那于况呢?他一个厂长都不管管自己的妻儿吗?”
“嗐,谁说不是呢。”元婶子再次环顾四周,压低声音问,“我问你啊,你家小九的公司是不是出事了?我听说那什么投资公司停业了,好多人都退出什么......什么项目了?”
谢母眼神一厉,“谁传的谣言!我闺女的公司好好着呢!只是她郁城那边有事,暂时离开了而已!”
不管心里怎么担忧,对外她必须维护闺女的尊严。
但听到元婶子这么问,谢母心里始终有点疙瘩,“不是说那于况和单谷菲的事吗,怎么说上我家小九的事了?”
这无端端的,怎么火就烧到自家闺女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