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府外面锣鼓喧天,云岫召集枝枝几个玩得好的家奴侍女在大门外边的马路牙子上放炮竹,玩得不亦乐乎。
心以跟着那时站在礼台上,嘴角直抽搐!
不是,小姐还在这儿呢,你收着点!
送行礼开始,王万里走上礼台,在家主那老爷那雯烨跟前跪下,旁边的司仪扯着嗓子高喊:“慰——”
那雯烨手抚上王万里的头顶,寓意慰藉远行的孩儿,莫怕前路漫漫。
“冠——”
那雯烨接过小厮托盘里的梳子,慢条斯理的把王万里披着的头发竖起来,接过发冠,戴上。王万里还不到及冠的年纪,此次远行,遥遥无期 ,提前行冠礼,寓意无畏成长,独当一面。
“味——”
那雯烨半俯身,提筷在第二个小厮递过来的盘子里夹起一块苦瓜,递到王万里嘴边,又夹一根辣椒和泡菜。尝家常,味生活的辛酸苦辣,祝愿远行的孩儿不要害怕前路的艰难险阻。
“衣——”
小厮递给那雯烨一件黑底红边,绣有飞鹤祥云的衣袍,那雯烨给王万里披上。意在告诉孩儿,远行不知艰险,切要保重身体安康。
“礼成——”
那雯烨扶王万里起来。
那时走上前,那雯烨后不动声色地退了一步,那时瞥了一眼父亲的“小动作”,当做没有看到。那时示意心以,心以手托着托盘呈到王万里面前,恭恭敬敬。
是一块铜牌。
铜牌?
……定情信物?
王万里心里有点小激动,面上不显。
但身体出卖了他——王万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抓住,收入囊中!
心以:……!
一个铜牌而已,至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