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那府的规矩,无论是谁,身份如何,给那家丢了颜面,惹了祸端,依情况而论,最小的祸事也是要罚的,比如跪祠堂,挨板子。
但众所周知那宁和那时是那个便宜姨娘嫁过来的时候带过来的孩子,根本不是那家的血脉,更众所周知的是那宁是那时的逆鳞,那时的地位有多大,那宁就可以在那府闯祸多大。而王万里这话听起来无疑是在挑战那时的底线,在场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就在大家都以为王万里要被那时下令打杀的时候。那时一个眼神所有人噤了声。
花严严很上道,想说不用了,反正捉弄的是要和离的钱越,何必因为外人伤了自家人的和气。但那雯烨不悦,说什么也要让那宁长长记性,收收这闹事的心。
于是那雯烨看向那时,表示自己这次一定要好好“教导”一下那宁。见那时微微点颔,那雯烨一下子就来气势了,大手一挥就让那宁去跪祠堂,结果被那时瞪了一眼。
那时眯起的狐狸眼里意思是:跪祠堂?那家也配?
那雯烨:……
花严严加入眼神交流:罢了罢了,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要不就抄抄文章?
那雯烨沉思了一下,似乎在考虑可行性,然后点了头。
然后花严严大手一挥,那宁就被送去抄文章了。说是抄文章,却钻了地方的空子,那宁被锁在书房里抄文章,于是乎免了去书院的事,这对那宁来说,可是因祸得福,要知道,宁少爷是用惯了的阳奉阴违。
王万里:……所以那宁不仅没有被惩罚,反而不用去书院上学了?
这怎么能行!
于是王万里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开玩笑,他一个下人怎么治宁少爷的罪!
舒适软厚的坐垫,马车内壁都垫着厚厚的罩着丝绸的棉,就连马车里的小桌板也都盖着一层锦缎,坐柜下面的暗匣子里摆放着整整齐齐的一排小炉子,以供坐垫的温暖。轻纱金穗,帘盖木门,橘红色的纱帐装饰着马车 ,车窗下方金色那家的标识鲜艳夺目。
这是那时出门坐的马车。
心以紧了紧披风的衣带,不让凌冽的寒风钻进去。她今天穿得暖和,天青色的丝绸衣裙里夹着棉衣,腿上也是,看起来很是壮实,披上相衬的披风后才显得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