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邓飞与刘唐二人,在呼延绰那声惊呼的瞬间,也当即便反应了过来。
二人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纷纷一脸警惕地看向四周静谧之处。
那静谧,仿佛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每一寸空气都弥漫着危险的气息。
邓飞的双手紧紧握住手中兵器,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目光如炬,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试图从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下,捕捉到一丝敌人的踪迹。
刘唐则微微侧身,将身体调整到最佳的防御姿态,他那一头赤发在风中微微飘动,宛如燃烧的火焰,更映衬出他此刻的紧张与决然。
呼延绰话音刚落,那气氛陡然间变得更加紧张压抑。
但见韩存保大营之外,像是从地狱深处涌出的无数鬼火,当即便有无数把火把立了起来。
这些火把在夜风中摇曳,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一时间,将整个大营四周照得宛如白昼一般。
强烈的火光刺痛了众人的眼睛,也让邓飞等人的处境愈发清晰地暴露在敌人的视线之下。
韩存保手持方天画戟,那戟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宛如一条随时准备出击的毒蛇。
现身于营门之外,那高大的身影在火光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威严。
看着呼延绰等人,不由得朗声大笑起来,那笑声在空旷的营地外回荡,带着一种胜利者的得意:
“哈哈,方书,果然不出你所料,这梁山之人果真前来袭营了。”
一边大笑着,一边摇头晃脑,似乎对自己的决策极为自得。
随即,韩存保更是抬起手中方天画戟,那戟尖直指三人中为首的火眼狻猊邓飞,眼神中充满了挑衅与不屑,大声喝道:
“尔等可还记的韩存保吗?今日尔等中计,可愿降否?”
其声音犹如洪钟,在夜空中震得人耳膜生疼,仿佛要用这声喝问,将邓飞等人的意志彻底摧毁。
听其所言,火眼狻猊邓飞当即便哈哈大笑起来。
其笑声爽朗而不羁,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格不入:
“降?降与谁?降与你这个手下败将吗?”
一边笑,一边用充满嘲讽的眼神看着韩存保,仿佛在看一个不自量力的小丑。
“昔日我家梁王放过尔一条性命,汝不思感恩,反而带兵前来犯我疆土,人安能无颜至此乎?”
邓飞的话语字字如刀,刺向韩存保的内心,每一个字都饱含着对韩存保行为的愤怒与鄙夷。
韩存保听得邓飞所言,那张原本得意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像是被点燃的火球。
不由得羞怒万分,心中的怒火如同被浇了一桶油,熊熊燃烧起来。
当即便满含杀意的怒声喝道:
“找死的贼寇,杀!但凡手持兵刃者,皆可杀之!!!”
其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这些字眼。
随即便猛地一挥手中方天画戟,那画戟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带起一阵呼呼的风声。
其身旁之兵马,像是听到了冲锋的号角,当即便向着邓飞等人围杀了上去。
那些士兵们呐喊着,眼睛里闪烁着凶狠的光芒,手中的兵器在火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一群饥饿的恶狼,扑向了落入陷阱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