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光明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一刻,他觉得商砚简直就是个魔鬼。
“臣,臣没有做过伤天害理之事,请殿下明察啊!”他的腿肚子都在打着哆嗦。
商砚看向鲁有莽,“搜查结果如何?”
“回殿下,姚大人府中很清贫,除了一些官员偶尔送些无伤大雅之物,并无贪赃。”
并无贪赃?
呵。
商砚根本不信!
没搜出来不代表没有。
更何况,姚光明和那两人一丘之貉,怎么可能清白?
身为知府,治下不严已是大罪!
“姚大人。本殿下便暂时留你一条狗命!不过,蜀南之事,本殿下会让人快马加鞭禀报
父皇,你等着被革职吧!”
“……”
姚光明紧闭双眼,后悔不已。
都怪他小看了商砚。
城门处。
刘靖宇和赵琼杰已被迫跪在地上,五花大绑。
百姓纷纷议论。
“这两个狗官也有今日!真是活该!”
“就是啊,他们平日在蜀南横行霸道惯了,无论买东西还是吃饭从来不给钱,只要稍一得罪,便惹来一顿毒打,我们有苦难言,这下总算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报应了!”
商砚听到耳边的咒骂,更是愤怒。
这两个狗东西竟干了这么多伤天害理之事!
他站了起来,大声道,“诸位百姓,本殿下查到这两个狗官贪赃枉法,收受贿赂,甚至连赈灾的粮款都要克扣,今日便在此,将二人斩立决!”
“好!”
百姓叫好声一片。
商砚高举大刀。
刀光凛凛。
噗嗤一声,刘靖宇的脑袋便已落地,鲜血四溅。
赵琼杰的目光中满是惶恐,竟吓得尿了裤子。
“大皇子饶命!大皇子饶命!只要你饶了我,我一定做牛做马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商砚眉头一挑,“做牛做马?你配吗?”
手起刀落,又是一颗人头落地!
“各位,蜀南之事,本殿
下会如实禀告父皇,大商天下,不容狗官!至于这两个狗官搜刮的民脂民膏,本殿下会全部用在赈灾上!”
商砚巍然屹立,宛若天人。
“蜀南常年干旱,颗粒无收,想百姓生活有所改变,必须从根本上解决,从今日起,挖水渠,北水南调,已解万民之苦!踊跃参与者一日一两银子!”
什么?
众人诧异。
普通人一年也就收入二,三十两,这大皇子竟然如此慷慨!
瞬间,众人踊跃报名。
……
回了酒楼。
莺儿一直与商砚保持着距离,她听说了两个狗官的事害怕不已。
躲在一旁坐立不安,偷偷的看着商砚。
商砚蹙眉,“你怕什么?”
“我……我是姚大人送来的,殿下不会把我当做他送来的眼线吧?”莺儿说着,双眼通红。
商砚并未回答,而是说,“你可以回家了。”
回家?
莺儿眉头紧皱,她与商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三天,这第一酒楼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恐怕早已经在蜀南传的沸沸扬扬。
若是现在回家,众人会认为她是被大皇子厌弃了的残花败柳……
那她这一辈子可就毁了啊!
她瞬间泪如雨下,“求大皇子不要赶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