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所坐何人?给老子滚下来!”一大汉粗鲁的喊道,他率领几十个人把马车围了起来。
韩烈等人眉头皱起,连天子的马车都敢劫?还如此无礼,这是不想活了?
“大胆!你可知道马车里坐的是何人?莫非是不想要命了?”韩烈怒斥。
大汉哈哈大笑,“前边就是章丘了,在这章丘地界,不管你是何人,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今天也必须下马,让大爷我检查!否则,就怪大爷我不客气!”
何其嚣张!
追风已经握住长剑,随时准备出手。
车内,商砚眉头一挑。
听这话,此人和章丘颇有关系!
他倒想看看,是什么让他这般有底气!
他携着上官雪的手下了马车,“你想怎么检查?”
大汉的目光落在了上官雪身上,唇角勾起一抹猥琐的笑,“此等
美人落在你小子的手里,简直是暴殄天物!不如,让老子来好好怜爱!”
他说着,一只咸猪手已经向着上官雪伸了过去。
上官雪眸色一沉,出招迅速。
“啊!”大汉发出了一阵杀猪般的叫声,感觉手都断了。
他愤恨的看着上官雪,“好啊,本大爷能看上你是抬举你!既然你这个女人这般不识好歹,那就休怪大爷我不客气了!全部给我上!务必把这个女人抓住,大爷我要把她卖到青楼!”
把上官卖入青楼?
商砚的眸子瞬间眯起,眼底闪烁着危险的光。
狗东西是不想要命了?
他向追风使了个眼色,追风立刻领会,拔剑相向。
几十名男人向着他们袭来,想以多胜少。
大汉得意万分,“哼,大爷我可不是好惹的!现在你跪下来给我磕个头,再陪大爷我睡个觉,我就饶了你们!否则,一个也别想活着离开!”
“是吗?”上官雪忍无可忍,她最讨厌别人对她想入非非。
这个不知廉耻的家伙的眼睛已经在她身上瞟了多次!
她身如鬼魅,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手指就已经到了大汉双眼前,只要再向前一寸就能废了这人的眼睛!
“臭婆娘,你敢!若你伤了我,王家不会放过你的!”大汉恶狠狠的说道。
在章丘,王家就是除了雍亲王之外,最权威的存在!
这些人若是敢
伤了他,就是与王家过不去!
上官雪唇角勾起,十分轻蔑。
膘肥体厚的大汉在她手中竟毫无反抗之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两根纤纤玉指插入了自己眼中。
“啊!!”大汉发出了一阵杀猪般的喊叫,眼前一片血红,紧接着就什么都看不见了,他捂着双目,疼的打滚。
就连商砚都不由汗毛倒数,想起他之前多次对上官动手动脚,不免胆颤。
幸好,现在的上官已经是他的人了。
他从怀里掏出一块锦帕,仔细地将上官的手指擦拭干净,“他的血,不配沾了你的手,我帮你擦干净。”
闻言,那大汉更是气的一口气背了过去。
一旁之人忧心忡忡,这可是王家大管家的儿子,如今出了事,他们回去该如何交代?
这群人真是不知死活!
谁不知道王家在章丘手眼通天,就连雍亲王都得礼让三分。
一人好言相劝,“你们还是赶紧离开吧,否则小命不保。”
商砚蹙眉,一个王家竟有如此权势,可随意要人性命?
那官府呢?王法呢?
他眼底寒光乍现,“拦路抢劫,是他自寻死路!大商礼法规定,路遇劫匪强抢民女,人人可杀!”
那人长叹了一声,“在章丘,除了雍亲王,王家就是王法!”
哦?商砚目光一骤,“本公子倒想领教一二!”
那人无奈的摇头,又多一个送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