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慕婉垂下头,作沉思状,片刻后抬起头,问白头童翁:“白前辈,如要治我脸上的溃烂,需多久能完全愈合?”
白头童翁想了想,回道:“最快一个半月,最慢两个半月,定能痊愈。”
“如此的话,我想求白前辈一事。”上官慕婉眼神哀求地望着白头童翁。
“郑老夫人但说无妨。”
“我想住在这贤居内,待溃烂痊愈了,我再回郑府。”上官慕婉还是接受不了用真面目示人。
“郑老夫人可以住在贤居治疗。但是,您又用何借口离家两月有余?”白头童翁心下叹了口气,不能理解上官慕婉对容颜的偏执。
“因此,要烦请白前辈帮我。”
“如何帮?郑老夫人说来听听。”白头童翁道。
“烦请白前辈,等会对我的小儿和媚儿说,就说我患了眼疾,需在贤居住下治疗。如此的话,我便有了由头,恳请白前辈成全。”上官慕婉又起身来,向白头童翁屈膝一礼。
“唉!郑老夫人,您这是何苦呢?就算这次我将您脸上的溃烂治好,好了后,您依旧还是会易容悦夫。届时再度溃烂,反复如此,如何是好?”白头童翁知道上官慕婉的心思,无奈叹道。
“日后,我会找时机慢慢不再易容,恳请白前辈成全。”上官慕婉向白头童翁再施一礼。
“好吧,老夫答应您了,起身吧。”白头童翁秉着尽快医治上官慕婉脸上的溃烂,只能应允了上官慕婉的请求。
“白前辈的大恩,容我日后再报。”上官慕婉感激的眼里泪光闪闪,转身向厅外唤道:“经儿、媚儿,你们进来吧。”
听见娘亲召唤,郑经急步进厅来,身后紧随着媚姑娘与丫鬟茗香和晴儿。
“娘亲,怎么样了?”郑经上前,搀住上官慕婉。
“母亲。”媚儿唤了一声上官慕婉,转向首位上的师父,担心地问道:“师父,我母亲身体怎么了?”
“媚儿,我的儿。”上官慕婉不待白头童翁回答,便握了媚姑娘的手腕,将媚姑娘拉到身边,笑道:“白前辈说我得了眼疾,需住在贤居医治……”
“眼疾?严重吗?”郑经与媚姑娘异口同声地焦急问。
“媚儿,郑公子,你们不必太过担心,郑老夫人住在贤居,少则一月有余,多则两个月后,病定就好了。”白头童翁安慰道。
“如此的话,我这就回家,给娘亲收拾衣物用品,再叫几个丫鬟来伺候娘亲,娘亲您就安心在此,白老前辈定能治好娘亲的眼疾。”郑经就要回郑府去给母亲安排住在贤居的生活用品。
“经儿莫急,今日我们还是要回去的,我要亲自与你父亲说此事,不然你父亲会担心。”上官慕婉笑道。
“母亲,媚儿一会就给母亲收拾出一间厢房来。只是,贤居的房间没有郑府的房间宽敞,就怕母亲住不习惯。”媚姑娘怕养尊处优的上官慕婉不习惯住在贤居。
“媚儿,只要能日日见到你,为娘就是住瓦房草屋也开心,放心吧。”上官慕婉拍了拍媚姑娘的手背,安慰媚姑娘,并向白头童翁告辞:“白前辈,如此我就先告辞了,待我回府收拾收拾,明日一早便来,就要烦劳白前辈为我医治了。”
“郑老夫人不必客气,慢走,老夫就不送了。”白头童翁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