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裴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整个人瞬间懵在原地,瞪大了双眼,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半晌才回过神来,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与无辜:
“朴教主,您……您这是什么意思啊?”
“我怎么一点儿都听不懂。”
朴顺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温度,只有无尽的嘲讽与愤怒:
“哼,跟我装傻充愣,是吧?”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小动作!”
“前些天,你究竟为什么把我女儿的照片寄到了总部?”
“你这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把戏,玩得可真是炉火纯青啊!”
“还有,我倒要问问你,你从哪儿搞来的我女儿的照片?”
小裴吓得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他慌乱地摆着手,语速极快地辩解:
“朴教主,这……这肯定是有什么误会啊!”
“我怎么可能寄您女儿的照片呢?”
“那些圣女候选人的照片,在寄送之前,我可是特意一张一张让您过了目的啊。”
“您再好好想想?”
朴顺芝脸上的冷笑愈发冰冷,仿佛能冻结空气,她怒喝一声:
“阿西八,死不承认,是吧?”
“给我打,往死里打!”
话音刚落,那四个壮汉如饿狼扑食一般,瞬间将小裴围在中间。
他们高高扬起粗壮的手臂,带着呼呼风声,劈头盖脸地朝着小裴砸去。
小裴惊恐地瞪大双眼,双手徒劳地在身前挥舞,试图抵挡这如雨点般的拳头。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只听得惨叫连连,小裴很快便被打得血肉模糊,瘫倒在地。
鲜血在他身下缓缓蔓延,将周围的土地染成一片刺目的鲜红。
……
老婆郑名花在饮用了他稀释后的灵泉水后,体内的癌细胞竟奇迹般地被净化殆尽。
她身体已无大碍,逐渐恢复了往昔的生机。
华清寻了个借口,谎称有事要外出几日,实则来到了韩精分别墅附近的一家酒店悄然住下。
夜幕低垂,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将整个世界笼罩其中。
万籁俱寂之时,华清如同一只敏捷的夜猫,悄无声息地溜进别墅。
千机,只要保持在距离他二十米以内,便能系统空间。
他身形不停地闪现,从系统空间中迅速取出十几个精巧的隐形摄像头,手脚麻利地将它们安装在别墅的各个房间角落。
一切妥当之后,华清事了拂衣去,再度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这个月的最后一个周末,阳光明媚得有些刺眼,成了即将开场的闹剧的天然背景板。
一万多名信徒从四面八方赶到体育场,齐聚一堂参加集会。
韩精分为人虽说坏到骨头里了,可不得不承认,他那演讲的本事确实了得。
在台上,他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讲了一个多小时。
那极具煽动性的言辞,像一把把烈火,瞬间点燃了信徒们内心的狂热。
台下的信徒们听得热血沸腾,一个个如同被打了鸡血一般,眼神中闪烁着盲目的崇拜与亢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