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和尚此前从未给华清夫妇送过斋饭,双方连照面都没打过,不意此刻竟被识破身份。
顿时慌了神,眼神闪躲,结结巴巴地狡辩: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可不是什么师傅……”
然而,他话音未落,华清手中藏在身后的木棍已迅猛挥出,精准地敲在他脖颈处,小和尚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华清迅速抽出绳索,三两下便将其勒毙,随后将尸体收入千机的系统空间之中。
处理完这一切,华清整了整衣衫,从树后稳步走出。
抬眼便瞧见沈玉蘅正站在山路中央,神色略带焦急地左顾右盼。他立刻换上一副若无其事的笑容,快步迎上前去。
沈玉蘅见他回来,蹙了一下眉头:
“你这是干嘛去了,怎么这么久?”
华清神色自然,嘴角噙着笑,轻声回应:
“我方才也去解手了。”
两人接着赶路,不多时便到了江边。
渡口处,一艘艘摆船随着江水轻轻摇晃,他们登上其中一艘,顺利过了江。
上岸后,又雇了一辆拉客的马车,一路颠簸着进了鹿鸣城。
马车在客栈外停下,华清打发了车夫,两人进了客栈收拾行李。
随后,他从客栈里牵出自己的马车,扶着沈玉蘅上了车,扬鞭启程。
临行前,华清向店小二打听到此地有一座尼姑道观,名为慈云庵。
他心底暗自思量:
净业寺的和尚没一个好东西,这尼姑庵里的,总归该是正经修行之人吧?
净业寺在城北,慈云庵却在城南郊外的平原之上,两处相隔甚远,分属不同方向。
理清路线后,华清驾着马车,向着慈云庵的方向疾驰而去。
当马车缓缓经过慈云庵时,华清忽然勒住缰绳,脸上露出一抹懊恼之色,转头对沈玉蘅说道:
“哎呀,我方才突然想起,有件极为重要的东西落在客栈了。”
“那东西于咱们后续的行程至关重要,我得回去取一趟。”
沈玉蘅听闻,虽有些无奈,却也并未多想,点头应允下来。
华清下了马车,将马缰绳仔细地拴在庵外一棵大树上,随后与沈玉蘅一道走进了慈云庵。
知客道姑妙真迎了出来,一番寒暄后,便将沈玉蘅安顿在了庵内客房。
待沈玉蘅进了房间,华清走出庵门,赶了马车离开了。
来到僻静之处,见四下无人,他下马卸下车辕,单手一抓,眨眼间,马车便被收进了千机的系统空间之中。
随后,翻身上马,沿着鹿鸣城的外围朝着城北的净业寺快马加鞭而去。
此时,日头已然西斜。
抵达净业寺所在的山脚下,华清寻到一户山民家,他礼貌地敲开门,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诚恳地说道:
“老兄,我要到山上采药,这马劳烦您帮忙寄养一阵子,这点银子算是草料钱。”
山民见钱欢喜,忙不迭地答应下来。
解决了马匹的安置问题,华清入了山,在千机的指引下找到一个山洞。
走进去后,寻了个干燥平整的地方,和衣而卧,不多时便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