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白木不自觉摸摸荷包,他一直记着太子妃娘娘每个月五十两的银钱,所以俸禄和在外面做的小差事收到的钱,他都是一分为二,一份给太子妃娘娘,剩下的都如数交给大哥。
就在自己以为一切都向好的发展时,可老天却跟他开了个玩笑,自己竟然是太后娘娘母家的少公子。
白木内心依然不是很滋味,咬咬牙,猛的坐起来,跑去找安和帝。
“什么,你要借朕的疾风?”安和帝震惊的看着白木,他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这么明目张胆的找他借东西的。
白木跟去静学多了,胆子变大了,脸皮也变厚了,“是的,皇上,微臣想借您的马去生母曾住过的地方拿个东西。”
安和帝:“和你身世有关?”
“是的。”
安和帝打了一个手势,暗处出来一个暗卫,“让他跟着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找他。”
“谢皇上恩典!”言罢,白木带着暗卫骑着皇上的马前往他这辈子最不想去的地方。
潇北寒处理完事回来就看到父皇看着白木离去的方向发呆,“父皇,在看什么?”
安和帝:“在看朕的马,这速度真不愧是朕养出来的汗血宝马。”
“难道不是因为皇嫂天天喂灵泉水的缘故,父皇的马才会有所不同吗?”
“你懂什么?”安和帝瞪潇北寒一眼,“虽然静儿天天给灵泉水,那也是朕让人精心细养的,四舍五入就是朕养的。”
潇北寒嘴角一抽,还能这样算的,不过看父皇黑着的脸,他不敢反驳,“是,父皇说得有理。”
“哼……”
潇北寒望着傲娇的走回营帐的父皇,无奈的摇摇头,心道:“还真是个傲娇的小老头。”
他看了看月色,继续回自己的营帐办差。
而潇北寒和安和帝讨论的苏静此时提着一坛酒来到关押新月公主的地方。
新月公主看到来人,苍白的脸浮现一抹笑意,“没想到第一个来看我的竟然是你。”
苏静把酒放在木桌上,衣袖里倒出一堆花生,亲自给两人倒了一杯酒,“喝吧,醉了就睡一觉就舒服了。”
新月公主凝望着酒杯,内心悲伤肆虐,“对不起……”
苏静:“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你有你的立场,你的选择无可厚非。但是我还是会骂你一句很蠢。你见过土匪抢却会留人性命的吗?不会。”
“东瀛人只是控制了你父皇母后皇兄,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呢?是因为没得到想要的东西,你父皇他们还有利用价值,一旦这价值没用,你父皇他们离死忙就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