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帆物流中心还是由霍喻捷负责,目前是整个集团效益最好的板块,已经成为了一张靓丽的企业名片,余善为了稳住霍喻捷,给了他15%的股份,让霍喻捷的干劲更足了。
说到底,海帆集团只要融资正常,能够按时倒贷,征信上不出现问题,就会“绑架”贷款行来继续支持,谁也不敢随意停贷、抽贷。
但令余善尴尬的是,虽然L市后续银行进了不少,但出于政策方面的考量,他的授信并没有增加多少,曾经寄予厚望的津天银行和北方银行态度很暧昧,虽然答应给授信,却始终下不来。
江南财团和江浙财团的高息,像一个沉重的十字架,压在他的心头,使他透不过气来。
直到此刻,他才记起当时乐立说过的话来,但悔之晚矣,目前最重要的就是融资,赶紧想办法把这两家的20亿高息借款替换掉,否则他真会死在这上面。
现在最让他揪心的还是海帆钢铁,尽管已经提前生产,但由于受到铁矿石涨价和国内钢材市场动荡的影响,并没有取得预期的效益,甚至出现了短期亏损的局面,和他的设想大相径庭,这简直要让他崩溃了。
乔俢娅的离开,对于余善来说,仿佛推倒了多米诺骨牌一样,他的心里隐隐不安起来,心头仿佛笼罩了一个巨大的阴影。
思前想后,他还是拨通了乐立的手机。
看到这个熟悉而又久违的来电,乐立嘴角玩起了一抹弧度,他按下了接听键。
“好兄弟,在忙什么?有没有时间见个面,或者到钢厂来一趟?”余善开门见山地切入了主题。
“善哥,昨天乔俢娅和我谈了你的情况,我也想和你聊聊,你说个地方吧。”乐立也很直接地回应。
“那就去L市的江峦大酒店,你别过来了,我赶过去,定个房间,咱们哥俩好好聊聊。”余善赶紧说。
一个小时后,江峦大酒店某个豪华包房里,余善和乐立对面而坐,一时间却都沉默了。两个最好的哥们,却找不到共同的话题了。
“邱公子的产业都给逵哥了,这是你帮他运作的吧?”余善打破了沉默。
“说是也不是,邱公子对逵哥很是认可,这种半卖半送的模式,他是不会轻易给别人的。我也考虑过让他交给你,但你又要拿出一大笔钱来,对你来说,也不见得是好事。”乐立坦然道。
“你说得很对,邱公子这个人大智若妖,不是寻常人等能够驾驭的,而且他又有那么好的家世背景,不是我们普通人能够揣摩的。”余善悻悻地说。
“好兄弟,我现在的企业又到了爬坡过坎的时候,我急需得到你的指点和帮助,否则我很难度过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