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舰长，只不过其设备在我深渊港的实验室中，而且我已经好一阵子没改造过星际战士了，届时可能要先找找感觉。”她的语气不像是在谈论制造基因改造战士这样的高深课题，而是像一个钢琴家在谈论弹奏一首曾经演奏过的曲子。
她甚至没说自己是否会遇到技术问题，而是只说她要重新熟络熟络流程。
这让霍雷肖越发确信拉蒂背后隐藏着一个惊天大秘密——或许不止一个。
“我希望，把这个战团打造成专精虚空战和跳帮，并且与帝国海军有着深度合作的战团。这对以后至关重要，我们未来面临着极为严峻的挑战，光靠凡人，是无法成事的。
我们必须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尤其是这些基因改造战士，他们将是我们应对将来巨大危机的重要关键。”
“所言极是，舰长。”忒伊认可道，“我与异形合作的时候，也是这样想的。”
“过程与结果同样重要，放心吧，舰长。我必不负您所望。”拉蒂拄着机神之斧站到他的身边，与两人构成了一个正三角形站位。
“如果灵族丑角剧团的预言是真的，我是未来拯救人类帝国的重要钥匙，那么成立帝国海军的专属星际战士战团，就是我所需要的重要钥匙。这是我们的核心机密，绝不能被外人知晓，当我们踏出这一步的时候，就无法回头了。”
“‘失败就是叛乱，成功就是革命。’”忒伊看着他的眼睛，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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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败就是叛乱，成功就是革命。’”拉蒂学着忒伊的语调，也跟着伸出了覆盖着人造皮肤的手，搭在忒伊的手背上。
霍雷肖点头：“失败就是叛乱，成功就是革命！”
他最后把手搭了上去，构成了油画般的庄严宣誓之景中的最后一块碎片。
呦呦看着仿佛举行奇怪仪式的三人，不明觉厉地挠了挠脑袋上的猫耳。
——
e-110号攻击舰，‘红色十月’号上。
舰长马尔科修格斯上尉站在仪表镜前，整理着自己的海军军装，他抬手抚摸过自己额头上的伤疤，不快的回忆带着阵痛涌现在他脑海中，记忆中的咆哮与现实的警报声重叠。
“你这个废物！把我们巴卡舰队的脸都丢光了，你知道你的无能引发了什么样的后果吗”
巴卡舰队攻击司令部指挥官暴怒地拍着桌子怒吼道，“你让全参战舰队都知道，哥特舰队派出一整支攻击舰中队才把我们的船从包围中拉出来，而且救你的人还是传奇上将斯派尔的子嗣。你差点让这根独苗新星身处险境！我们的上将为此还挨了星域司令部一顿臭骂！”
“长官，我有必要解释……”
“闭上你的嘴！对于你的处分已经下达！你的中校申请被驳回了，帝国海军不需要连一艘非定级舰都指挥不好的无能舰长。你真该当时过载等离子引擎与敌人同归于尽，这样至少你还能拿到‘帝国英雄’的称号。”
“长官。”马尔科修格斯额头上青筋暴起，旧伤复发的刺痛伴随着屈辱刺痛着他的身心：“这件事最后并没有多少实质上的损失，我带着e-110号攻击舰成功返航，而那位霍雷肖舰长也斩获了属于他的荣誉，更何况……我还为帝皇献出了我的胳膊……”
“那又怎样看见我的眼睛了吗”
攻击指挥官指着他戴着眼罩的那只独眼说道：“我为神皇献出了一只眼睛。星域海军部会在乎这些损失吗不，这并不是关键，关键是你让传奇上将斯派尔的子嗣落入了陷阱！
无论如何，处分已经下达，修格斯舰长，你已经被证明无法统御好一艘定级舰，没有资格担任海军中校！名额会颁发给本中队另一位战功赫赫的上尉，你退下吧。”
修格斯上尉低垂着脑袋，眼睛睁得老大，一阵天旋地转让他感到眩晕想吐。
“我、叫、你、退下！”攻击指挥官将手上的帝国海军航行手册砸在这位断臂上尉的身上。
上尉的牙龈被咬出了血，但他已经尝不到口中的铁锈味，只因此时此刻他的头脑已被愤怒所占据，他从腰间拔出佩枪！
“大胆！你——”
砰！
噗通。
攻击指挥官脑门上多了一个大大的血洞，倒在椅背上，死不瞑目。
修格斯上尉面无表情地走到攻击指挥官染血的尸体边，对着尸体的脸上啐了一口。
“你不该羞辱我身为军人的荣耀，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