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晓曼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句话。
狐妖看她那副老实人做坏事后蔫头耷脑的模样,像是初犯,不是坏得彻底,莫名产生了怜爱感。
他说:“得了,我不是月慕山,不会苦着你。”
他又问:“月慕山把你管得很严吧?”
狐妖提起月慕山,叶晓曼赶紧把摸尾巴的手放开,心虚地左右张望,总觉得有人在窥视她,很怕月慕山突然从附近出现。
“也没有很严吧。”
她夫管严没出息的样子,让狐妖感到高兴,觉得她是个好掌控的,但因为她没出息的对象是月慕山,让一直暗中嫉妒月慕山的他高兴减半。
“阿慕现在不在跟前,跟我老实说就行。”
狐妖开始无中生有,在背后背后编排月慕山。
“他可是在兄弟们面前到处说你的坏话。”
“说你不温柔整日不着家还喝酒,让他很没有安全感。”
顺便通过打压他人烘托自己。
“是我一直在安慰他,说你一直拼事业也有为家庭付出,你这么辛苦了,他要多体谅你。”
叶晓曼门儿清,没有被狐妖带动节奏,她笑眯眯地说:“那感谢你帮我维护家庭和谐了。”
狐妖拉了拉身上半透的纱衣,把胸膛上衣襟的开口弄得大些。
他公开抢兄弟道侣了,他指了指山洞的深处,那里平时不会有人过去,正适合两个人偷。
他红果果地暗示:“我刚新学了一支舞蹈,你想看吗?”
那头,司空情同步看到这个画面,同为男人,他眼瞎了都能看出来,狐妖正在无耻地勾引叶晓曼。
说什么去无人的地方给老实妹宝跳舞,就是把她带去无人之地行不可描述之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