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认为只有刀子砍在身上才算病。
但你不能这么想,因为你已经是自杀过一次的人了。”
陈舒挽仔细的听着电话里熟悉的声音。
想念,怎么会不想念呢?
但到这里就该停下了,再进一步就又该是无穷无尽的索取。
“江流,那我先挂了?”
“陈舒挽,人真的能完全的舍弃掉过去吗?”
“可以,只要你勇敢一点。”温婉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
...
江流站在电梯口放下手机。
反复的思考陈舒挽的话。
江流这种人在认定一件事后,是很难听取他人意见的。
他只是从只言片语里分析这女人过得怎么样。
他听到了小狗的叫声,很多小狗。
而且是室内。
是什么猫咖、狗咖或是宠物店那种地方?
听起来精神状态还不错。
那女人财务水平不说财务自由,起码也是个吃喝不愁的有钱人。
应该能过得好吧。
江流没想太多,试图在墙上寻找开锁号码。
但他忘记了这里不是江湾小区那种老居民楼。
而是个高级小区。
墙上没有小广告。
他倒也不是不认识开锁的人。
但都是江湾校区附近的开锁,离这里太远了。
于是他敲响了邻居的门,试图询问个开锁号码。
“阿姨,我是隔壁住户的朋友,她出远门把钥匙带走了,我想着问问有没有近一点的开锁电话号码?”
“有是有,但你们昨天不是开过锁了?”
“我们?”江流有点愣住了,不知道这个我们指的是谁。
“我也不知道是谁,昨天我下楼买菜看到一个大约四五十岁左右的女人,正在指挥师傅开锁呢。”
“我知道了,谢谢您。”
江流一头雾水的退出房间。
刚刚通电话的时候。
陈舒挽说过家里没人的啊。
江流也没多犹豫,直接上去敲门。
门开了。
“你找谁?”一个中年女人伸出了头,疑惑的看着江流。
“你是谁,为什么住这里?”
“你是物业的?这是我侄女的房子,她走的时候拜托我们照看房子。”
“陈舒挽她家户口本上还有人?”江流顺嘴都把心里话给说了出来。
主要是他完全没想到这个答案。
陈舒挽不是出了名的身世凄惨、陈家遗孤吗?
别说有血脉关系的了。
连尼玛养父养母都死了。
“怎么说话呢?我是她姑姑!”中年女人满脸不悦。
“我说错话了,不好意思。”江流用脚挡着门,避免门被关上:“她知道你们住这里吗?”
“当然知道。”自称姑姑的女人闪烁其词,有点心虚。
“行,那姑姑你让我进去一下,我之前有东西落在这里没带走。”
“你要找什么,我帮你拿过来。”
“进屋不方便?”江流半个身子卡在门缝,硬挤着钻进来朝屋子里张望。
表情阴沉的说着:
“谁允许你们私自改动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