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事的。我相信博士——”
因为骚乱纷纷聚集在一起的病人,后勤部门以及各个编队年轻的实习干员们你一嘴我一嘴,气氛相当不妙。
听到前来袭击的人很可能是乌萨斯的集团军,我的心脏猛地一紧。
虽然现在还没有确认,但怎么想,对方都是冲着我来的。
“陈小姐!陈小姐!”
回过神来,被凯尔希医生安排,一直负责照顾我的医疗干员,脸上露出相当惊恐的表情。
“呜——你看起来脸色很差,没关系吗?”
她施展着治疗法术。
说实话,光是看着她的脸,就让我心中的愧疚又沉重了些许。
“我没事。”
我连忙伸手安抚着对方,同时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四处张望后,我下意识问。
“塔露拉去哪了?”
“塔、塔露拉小姐?!”略微放松下来的干员重新炸开了毛。身后的尾巴一同竖了起来——各种程度上藏不住事。
“虽然没有确认,但她似乎在敌袭的骚乱中离开了房间。舰内防御系统并没有把她标记为敌人,所以我们在安置撤退人员时,就失去了她的踪迹。”
“什么?!”
听到这个消息,我几乎要把后槽牙咬碎。
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不顾其他人阻拦,推开大门在舰桥上奔跑。
虽然大部分人想要阻止,但也有少数人站在我这边,替我清洁通路。
“没有人可以阻止战士奔赴战场。”
罗德岛,果然是个很神奇的地方。
在意识与无意识的推动中,我就这样一路奔上甲板,等注意到的时候,我已经来到了塔露拉身后。
火焰向上攀升,形成凶猛的火塔,不断清退着包围过来的敌人,咋看之下气势惊人,但温度却根本不及平常的十分之一。
而另一边,乌萨斯的皇帝内卫,脚下的“国度”正在不断向整个舰桥蔓延。
来不及撤退的干员被困在其中,奄奄一息。
——这下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