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为什么要每天过来……”在娄惊鸿的瞪视下，韩束束没来由地觉得心虚。
如果说楚慕白让她觉得有点敬畏，这该死的假太监怎么也给她一种莫明的威压，让她无法畅快呼吸
“不听话，我就只有带走你。你别以为这个世界只有楚慕白才可怕，真正可怕的人，你没见识过，我就是其中一个。不妨告诉你，最近宫里的几个案子都是我做出来的。我想要一个人死，那人就活不过天明。”
娄惊鸿冷眼看着韩束束。
韩束束想起上回最近发生的事，脸色变了变。
完了，她一直与狼为伍竟没发现这个事实，这个地方她坐不住了。
“我还是你的朋友吗”娄惊鸿自然没错过韩束束脸上惊惧的表情，冷声问道。
韩束束犹豫片刻，再想起最近和小娄子之间的点滴，虽然不愿意承认自己有眼无珠，但她真把小娄子当成了自己的朋友。
她如实点头：“是。”
“哪怕你知道我杀人如麻，还把我当成朋友”娄惊鸿眸色复杂地看着韩束束。
她若说不是，现在他就把她带走。
“嗯，你是我的朋友，不管你以前做过什么事。不过，你以后可不可以不杀人了”韩束束小小声问道。
她突然想起小娄子说过，有一天或许他会把天下人都杀了。
当时她只道他在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