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不敢。
只是韩荣发那个畜生,在我们临来京城的时候,有一天喝酒喝多了,也喝醉了,就去找宁姐儿的。
宁姐儿嫌他身上酒味重,就不愿意搭理他。
那个韩荣发呢,觉得宁姐儿扫了他的兴,就开始拉扯宁姐儿。
宁姐儿大着肚子呢!那时候已经快五个月了。
被他那么一拉扯,宁姐儿当时就撞了柜子上。
听说当时就见红了!
要不是夫人早早的就安排了擅长妇科的郎中一直在韩家守着,宁姐儿这次要吃大苦头的。
郎中带着丫鬟仆妇们忙了一整夜,才保住了宁姐儿的孩子。
那个韩荣发当时也被吓坏了,立刻就躲出去了。
夫人安排在宁姐儿身边的人连夜回姑苏报的信。
夫人接到信后,稍微想了下就把我们都给召集起来了。
按照原本的安排,夫人是要带着我们一起进京的,她在京城住个十来天就回来。
好歹看看大小姐和刚出生的孩子啊!
现在宁姐儿的事情一出……
夫人和你父亲商量了,这事情不是小事,她要亲自过去处理。
京城这边她暂时就不过来了。
老太太在京城,一切肯定都妥帖,大小姐又是见过世面的,应该不碍事。
但宁姐儿那边就不一样了。
夫人说她作为嫡母,她也要对得起宁姐儿叫了她那么多年的母亲。
第二日一早,夫人就收拾了东西,带了人去瓜州了。
临走的时候,夫人给你父亲安排事情了。
说我不管你和老太爷是怎么盘算的,也不管你们是怎么计划的!
威逼利诱也好,使手段也罢,在她到了瓜州十天的时间里,必须要把宁姐儿和离的事情给处置好了。
听说夫人一到了瓜州,就把宁姐儿的院子围了起来,不让韩家任何人接近宁姐儿。
还让带去的家丁把韩家除了宁姐儿住的那个院子之外的所有院子都给砸了一遍。
韩家那个老太太还哭嚎着要去告官。
夫人一点都没惯着,拉着韩家老太太就往衙门走。
说要告韩家母子谋财害命,为了谋夺儿媳的嫁妆,意图谋害儿媳。
那个韩荣发不是要参加科举吗?哪能真的进衙门啊!
韩家老太太吓的当时差点就尿裤子了!
总之,我们到了京城之后,姑苏那边的来信就说了,宁姐儿的身子好多了。
胎象也稳固了,人也有精神了一点。
夫人在信里给老太太说了,等宁姐儿的身子再好一点,她就把宁姐儿接回家了。
到时候把嫁妆什么的都拉回来,和韩家那边一刀两断。
叶家这么有钱,还怕养不起一个女儿吗?”卫姨娘慢慢说着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辞书松了口气,好在有惊无险。
“那……二姐姐到底和离成了没有啊!”叶辞书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和离了!原本宁姐儿有身孕不应当和离的。
老太爷找了瓜州那边的知府,又使了点手段。
韩家那边的族老做主让两边和离了。
哎,这才多久啊,宁姐儿就受了这么大的罪。
所以啊,这结了不好的亲事,那就是真是要丢半条命的!”卫姨娘捏了下叶辞书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