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谢双侧眸,露出审视的意味,“你不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吧?”
张争鸣看他,一副坦诚模样,“什么意思?”
谢双嘴角一笑,“就比如是两边通吃,和我密谋,又去和谢与归密谋,你是知道我脾性的对不对?”
张争鸣就看着风光月霁,真玩起来心眼子的时候,脏得很。
一句话惹得张争鸣剧烈咳嗽,指着谢双面门。
“你,你,你真当我胆子很肥,我家侄儿还捏着你手中,谢与归的脑子能有什么用,谢家就只有他一个男丁了,我敢,我敢和他做什么?”
谢双摆摆手,让张争鸣不要激动。
“你知道他是谢家最后一个独苗就好,好,我走了,别激动,咱们明日再见,争取两日把这事儿都全部解决了。”
张争鸣轻轻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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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城内成为两场大战同时开始,为玉也没闲着,躲在安全处的百姓们,开始被隐藏的宁家党羽煽风点火的洗脑。
为玉挨着去百姓藏身的地方据理力争,最后将所有散播谣言的宁家党羽都抓了起来。
忙完一切已经明了。
为玉吩咐将士暂时把这些乱话的宁家党羽都收监起来,想要去找谢与归商议如何处置。
结果就听着谢与归去城外支援谢双的消息。
“张争鸣呢?”为玉问。
跟着的随从:“还没有消息传来。”
“可有丁瑕瑜的踪迹?”为玉再问。
随从摇头。
为玉捏紧了手指。
总感觉哪里透着不对劲。
目前的局势西戎人后方增援已经被切断。
雍州、京城的兵力全部集结在此,就是要给西戎人主力狠狠一击。
然而就在这时,外面突然跑了来,“不好了,有人带兵过来了!”
为玉:!!!
身边的随从立刻拔刀而出。
过来做什么,只能是冲着为玉来的了。
“带着宁姑娘走,我带人断后。”
为玉退后了两步,随即脚步顿住。
“现在能走到什么地方去,来杀我,不就是觉得我是真的吗!”
见着为玉不走,有人朝着上放了信号弹。
人马来得异常快,但是让为玉意外的是,没有一个西戎人。
是丁瑕瑜,还有丁瑕瑜身边的宁家党羽。
丁瑕瑜勒马完望着被护在中间的为玉。
“杀了那冒充我的贱人!都别放过,速战速决!”
场面顿时混乱。
为玉被人摁在地上跪下,仰起头看着走到跟前的丁瑕瑜,狠狠吸了口气。
“你们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通敌!宁家和你们有何冤,有何仇——”
心口重重被踢了一脚,为玉被踢飞在地上。
好疼……
为玉撑着身子侧眸看丁瑕瑜。
丁瑕瑜手中|出现个巴掌大的弓驽,正对着为玉的脸。
“,我看你还要什么。”
疯子,真是个疯子!为玉撑着身子想要起来,跟着脚踝就是一阵疼。
弓箭没入。
为玉疼的叫出声。
丁瑕瑜被她吃疼的叫声弄得很愉悦,“你不是,你才是真的宁家遗孤吗,真的宁家遗孤会如同一条狗一样在地上爬吗?”
为玉背脊又是一疼,是丁瑕瑜踩到了她的背心。
丁瑕瑜狠狠用力,脚掌在为玉背心旋转用力,恨不得将她踩碎,“为玉你毁我大计!”
为玉扭过头看她。
“你的大计,是个大齐人都不会熟视无睹。”
“为玉,我看着塌下来,都有你的利嘴顶着!”
有人|大吼起来,“主子,张争鸣来了!”
丁瑕瑜看敢来的救兵,觉得奔袭过来的距离,足够她慢慢解决为玉了。
“没事,拦着就是。”
她着,所有人手中都摸出了弓驽,对着张争鸣的人齐刷刷动手。
丁瑕瑜对着张争鸣面前就是两支弓箭过去。
张争鸣撇头避开,拔刀举起,“给我杀!”
两方人马血拼起来。
“你真以为我是一点准备都没有,就敢来雍州?”丁瑕瑜看挣扎跪起来的人。
为玉的脚踝受伤,已经无法站起来逃走。
“你怎么着急,是因此西戎人找你要名单吗?”为玉知道逃不走了,撑着身子跪起来,望着她。
“你知道?”丁瑕瑜手中的弓驽放下。
为玉看她走过来,笑了起来。
“不然你觉得,我如何会有底气自己的身份啊,陛下告诉了我,只要西戎人可以走,那么,这份名单就可以给出去。”
丁瑕瑜怒骂,“皇帝居然这样,你看,这个皇帝是不是该死!为了他所谓的下太平就会牺牲其他饶利益!”
为玉觉得真是讽刺,“你不也是为了所谓的复仇,放了西戎人入北地吗?”
“,!”丁瑕瑜掐住为玉的脖子,用弓驽抵着她的眉心,“敢有一个字骗我,我定然让你生不如死。”
为玉唇瓣轻动,“丁瑕瑜,若是,若是雍州护卫战,就是皇室,谢双,还有宁家给西戎人布下的一个局呢?”
“这样一来,就是所有的宁家党羽在用行动告诉皇帝,你们不是怀疑宁家有异心,你看看我们宁家是有异性的吗?”
丁瑕瑜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