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药名为‘逍遥’,服下的那一刻,逐渐发作,让人看不出任何不对,只是会让人的思维逐渐放慢,到最后,就会像是痴儿一样。”
“给我!”婉宁毫不犹豫。
启文帝的身边里三层外三层都是人,婉宁动手要保证不留任何痕迹才可以。
但凡让人发现了一丝一毫的马脚,那死的就是她自己。
给死士们下的毒根本不能在启文帝的身上适用。
还有蛊虫,这么多年总归才练出来几只,不但是数量少,和中蛊人的意志力也有关系。
如果对方选择自杀,或是有人解开了蛊,收到反噬的就是婉宁自己。
这么多年下来,婉宁也就给死士头子一号二号各种了一只蛊,大宫女栀奴种了一只,还有在宫外帮她做生意的付嬷嬷一只。
总共也就撒出去这么点,还是在本身就有忠诚度的情况下。
要是再扩大范围,婉宁自身是无法承受来自蛊虫的反噬。
既然有更简单的办法,为何不采用。
时间越来越近,棋差一招,万劫不复的是婉宁自己。
她必须要对自己负责,不然苦的只是她自己罢了。
谢危从书架的一处隐秘隔层之中,取出一本刻着秘文的本子。
“上面是我在弋江游历收集到的各种毒方,都记录在其中。”
翻开自己做了记录的那一面,“此毒无影无痕,只要不是在下毒的时候被抓住,那就是真的神不知鬼不觉。”
“在地牢里面挑了一批人,每隔一刻钟都有大夫为其记录,你可以放心。”
纸面上也有着对应的文字,婉宁速速浏览。
她这些年也是学了不少药理,对草药多多少少是知道一些的。
这毒需要的材料有不少,像什么南星子,期花萝都是她没有听说过的药材。
也是,两个世界不一样,存在的东西在一定程度上,也是无法共通的。
经过送小木雕的那一遭,婉宁是确定,她能够携带一些东西。
那么这毒药……
大燕的太医定然检查不出来,无论是因为毒性还是药材。
这怎么不算是某种程度上的狡兔三窟呢。
“你将它收好。”谢危嘱咐道。
因为无论是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都不知道婉宁什么时候会离开。
“算了,你还是直接给我成品吧,回了大燕,我估计找不齐这些药材。”
“好。”谢危发觉,是他着相了,“阿婧,你随我来。”
在书房之中,别有一重密室。
那些要紧的毒药,以及平南王的机密,都在密室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