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把‘造物主’这个名字,牢牢地刻在自己的脑海里,长成纯狐,狐中魔的这只独尾狐小男孩,只用‘造物主’这个名字,就将自己的暴躁给镇住。原因是,自己曾经被造物主,她老人家教训过,还因此被封禁自己的所有一切功能。
可造物主,她老人家说过的话,自己从未忘记过。她说要是有一天我的机缘到了,就能够恢复自身修为和功法,也能够冲破自己的特异功能天赋,成为一只真正的纯狐,狐中魔。到那个时候,必堪大用。
要是这位少年说自己是这位青年人的师父,自己就不再推托,点了一下子头,向一心想报答自己救命之恩的青年人,说出来自己的想法:“今天,在这位无度空间神使,植被,绿图面前,我纯狐,狐中魔,收下你这个徒弟,在我还是一只独尾狐小男孩的时候,受到过造物主,她老人家的惩罚,那个时候,我清晰地记得,造物主,她老人家,赐姓名给我,赐姓为‘灵’赐名为‘魅’叫做灵魅,赐字为‘狼没’叫做灵狼没。她说我是一只不甘寂寞的独尾狐,现在我把这个‘不甘寂寞’送给你,从现在起,你就是这宇宙中,行走着的散人,不甘寂寞的魔中仙。”
师父当场赐名给自己,叫做是不甘寂寞的魔中仙,高兴的这位青年人,又双膝跪倒在地,重重地往地上磕了三个响头,向纯狐,狐中魔,高声喊:“师父!您用生命保护了我,从今以后,徒儿会用生命保护您!”
任务已经完成,看着师徒二人的真心交流,少年站在那里心中满意地点了点头,不忍心打扰,只能够在这师徒两个高兴之余,使用时空斗转星移神术,将他们师徒二人,送至于宇宙中灵魅神域空间——
这位来自无度空间的神使,植被,绿图,将他们师徒二人,施展时空斗转星移神术,送入到灵魅神域空间,化一道绿光而去。
说出这一段过往,使恶魔灵主,地婴,满脸泪水,哽咽在喉,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从不冷场的神棍,提了提嗓子,往前迈了一小步,像模像样地走近恶魔灵主,地婴,长出一口气,表现出一脸的无奈。然后,又开始向他讨要人情:“地婴,这说一千,道一万,都是你的无能和放任,使恶魔们在你们的神域空间,肆无忌惮地蚕食生命,祸害苍生,结果却给自己种下了恶果,落到了一个被恶魔吃掉,自己成为恶魔的餐食的下场。这就是自食其果,你能够有今天,也应该是咎由自取。
为了能够让你找回已经被尘封了的记忆,本神棍费尽心机,浪费了岁月,耽误了玩耍,绞尽脑汁,自己独自一个人,去了万魔神域空间,勇敢地挑战了你这只恶魔。你说,你给本神棍带来多大麻烦?你让本神棍,好日子没有得到好过,竟然把大好的时光,浪费到你的身上!这是什么?是人情!这就说明,你地婴,欠下了本神棍的一份大大的人情!不是本神棍小气,是本神棍做事理智,公私分明。”
只是流淌着无声泪,恶魔灵主,地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一双泪眼,看着神棍,勾动着嘴角,颤抖着嘴唇,想说对神棍的感激之情,可话到唇边,又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活生生地给咽了回去,只是泪眼发直,目光中什么都没有,就如此时此刻自己的脑海里一样,一无所有,一片空白。
老奸巨猾的神棍,是一个能够看穿别人思想的奇人,在恶魔灵主,地婴看着自己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此时此刻,他的心中,他的脑海里,什么都没有,空空无也,没有了思维,不知道自己应该想什么,做什么,甚至是说什么?应该有的千言万语,被激动的情绪给一扫而光,像一个空壳一样,站在那里,呆呆地流淌着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的眼泪——
沉默着在一边的天界草木仙族后主,秧落,秧清沐,最受不了的就是骨肉分离。因为,他自小就遭受过母亲突然间的消失,给自己幼小的心灵,带来了巨大的伤害。
天界草木仙族后主,秧落,秧清沐,看到此情此景,勾起自己内心中的伤痛,禁不住伤心的眼泪,更禁不住自己的悲伤,甚至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哭声。
这伤心欲绝的哭声,由小到大,到后来这个时候,放声大哭了起来,给正在想方设法,挖空心思帮助这只恶魔灵主,地婴,缓解当下痴呆现状的神棍,完全没有想到的是,这位天界草木仙族后主,秧落,秧清沐,突然间放声大哭了起来。这种情况才是真正的出乎意料,让处事不变,遇事不惊的神棍,来了个措手不及。
愣了一会儿,神棍看向了站在那,放声大哭的天界草木仙族后主,秧落,秧清沐,不由得心中对他产生心疼和理解。
神棍出乎意料地冷静,没有向以往一样,进行连唬带蒙,话语间总是带有刀枪棍棒般的软敲硬打,不顾别人的心中任何感受,来一个情趣激昂的捉弄。
此时此刻的神棍,看着站在那里放声大哭的天界草木仙族后主,秧落,秧清沐,一反常态地反其道而行,静静地看着,没有要打扰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