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慌忙将手伸回来,连连后退几步躲避开,生怕又被意儿误会那可真就说不清了!
“呸,摄政王与外室的野种都这么大了,竟然还敢缠着帝太后娘娘不放?”
不多时,寻声而来的宫人,气冲冲的看向他骂着。
“对,从未见过与外室养了野种,还要进宫纠缠帝太后娘娘的厚颜无耻之人!”
“你们说帝太后娘娘怎会喜欢被这种人话的言巧语蛊惑?”
“也是,真不知帝太后怎么想的?”
“大家快来看,这是摄政王与他外室的野种。”
北冥沥:……
听着滔滔不绝的骂声他总是有些想笑。
外室?
野种?
和外室生了野种还要缠着武知意?
那这个人不就是殷玄?
想到这里他顿时心情舒畅,内心直呼。
[骂得好,骂死这个野种,骂死他!]
从与意儿闹别扭以后他头一回觉得如此痛快。
“既然本王都如此辜负帝太后娘娘,那你们是不是该朝本王,与外室及这个也种与外室泼水?”
恍然间,他好像寻到了乐子,那往日痴情与冷厉面色浮着坏笑,又看向宫人出损招。
[小家伙,别怪本王,要怪便怪你那父皇。]
他重生后,今日才知意儿嫁给殷玄受尽委屈,竟然敢背着意儿养外室。
他口口声声说也与意儿的子嗣是唯一嫡子。
原来他害死意儿的子嗣是给外室腾地位?
那就与他没完!
他半眯狠厉的视线,怒目扫视了一眼“哇哇哇”大哭的殷炆。
又一句火上浇油后只听,“快拿水将这对奸夫淫妇泼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