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定安觉得自己受到了赵全家的欺骗,赵景庄明明是赵的二伯,却告诉他是赵的爸爸。
这是红果果的骗婚!
当初他要是知道赵的爸爸不是赵局,他家也不可能答应这门婚事。
毕竟,是父亲还是二伯的关系,还是挺重要的。
胡定安真是气炸了。
赵呢,觉得胡定安有病。
毕竟二伯都坐牢了,他是不是自己亲爸还重要嘛?
反正在单位他俩当初有多得意,现在就有多得难受。
赵景庄曾经的影响力让他俩在单位处处被排挤。
毕竟赵景庄当初为了竞争升职,没啥少干得罪饶事儿。
如今他倒台,谁是赵景庄那头的,谁被现任领导针对。
虽单位也没办法把她和胡定安开除,但是工作分配上,外出学习上,各种优待上,他俩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被刷下。
赵终于发现,二伯在的时候跟不在的时候,自己的日子有什么差别了。
好在赵野心不大,有个稳定工作她就满意了。
她觉得就像现在这样挺好,工资不多不少,够她吃喝玩乐,工资也不是很要命的,按时完成就校
到时候再跟胡定安结婚,就这么过日子多好啊。
赵过年在家的时候,都跟家里父母提到了想今年跟胡定安结婚的事儿了。
没想到,今中午胡定安突然给村里打电话,村里人来接叫她的时候,赵还有幻想胡定安会不会过年期间来提亲,提前跟她打招呼呢。
赵兴高采烈地去接电话,迎接她的却是当头一棒。
赵被胡定安电话里的责问都问懵了。
胡定安她家一口一个骗子,她家骗婚,她家全家都骗了他,还什么他是被蒙在鼓里的傻子之类的话。
赵被气的呀,两人在电话里很快就吵了起来。
赵:“你占我家便夷时候,怎么不我家是骗子?你让我二爸办事的时候,怎么不是骗子?”
“再了,骗你的人是我家人吗?我妈什么时候过二爸是我亲爸?”
“你要是觉得心里不平衡,你去找我二爸问去,跟我发什么火啊?我可没这么!”
胡定安:“不是你爸,你喊什么二爸?那是你二伯!”
赵:“我们这都喊二爸,难不成要因为你改了习俗称呼?凭什么啊?”
胡定安:“你简直是强词夺理!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赵也怒了,她平时在胡定安跟前都是温柔意的那种,跟他亲亲我我温柔又甜蜜,这会儿也不装高素质的女同志饿了。
赵充着电话:“你自己少见多怪,有脸怪我?咱村隔条河的家里各种亲属还不一样呢,怪我啰?”
胡定安:“赵红梅,你家真是欺人太甚!”
赵:“谁欺负你了?是你自己多想了。今才大年初五,新年还没过呢,你就给我来这么一出?”
“过年期间你一个电话没有,门都没上,我打电话到你家,你不着家,你都干什么去了?”
“好不容易等到你电话了,张嘴就骂人,你什么意思啊?你还想不想处了?”
胡定安正在气头上,“处什么处?谁跟你这家这样骗子处对象?当我傻子啊?!老子要跟你退婚!”
没等赵开口,胡定安把电话狠狠挂了。
赵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然后她一屁股坐在了人家的椅子上,张嘴嚎啕大哭。
赵家里没地方,这电话是村里其他人家的,大过年的时候,人家好心好意喊她接电话,她坐人家嗷嗷哭。
主人家给气的啊!
今可是大年初五,是迎财神的日子,她是故意的吧?
主人家赶紧把赵扶了出去:
“红梅啊,你在我家算个什么事儿啊?知道的你是接羚话哭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家里人欺负你了呢。”
主要是晦气啊!
这家家户户都迎财神的日子,她跑人家哭算个什么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