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娟抱起胳膊:“那你跪地磕头啊。要不然我就不去,你能怎么着?”
姜糖:“你不去是吧?你确定不去?”
姜娟冷笑:“我凭什么去啊?我就不去,除非你跪地上给我磕头。”
姜糖掉头对外面等着何秀娥一家三口:“婶,听到了吧?你送什么锦旗啊?她只配得到一份投诉信?”
姜娟一激灵:“!!!什么锦旗?什么投诉信?”
姜糖:“关你屁事。”
姜娟:“你把话清楚。”
姜糖:“在你帮人或者不帮人之间,你将会相应的得到一封送投诉信,或者一面锦旗。”
姜娟立刻问:“……人在哪儿?”
姜糖:“早这样不就没事儿了吗?大过年的,非得争那几句,何必呢?”
姜娟懒搭理她,赶紧让人把伤患扶到屋里。
姜娟虽不是医生,但是在骨科待的时间长了,多少也有点经验,她用按了几个位置,“你还扭的还挺严重啊。”
赵:“啊?那、那我以后还能走路嘛?”
姜娟看了她一眼,“我的意思是得抓紧去大医院,最好是拍个片看看骨头受没受伤。”
“要是骨头没事儿,那就是打石膏养着,要不然还得做手术。”
赵差点儿哭出来:“我不想做手术啊!”
姜娟面无表情地:“我就没见过谁想做手术的。”
姜娟去屋里拿了留在家里的备用药品,先给赵模样上夹板,“能不能还是尽量别动,免得严重,脚发紫,肿成这样……”
何秀娥急的不行,“这可咋办啊?”
姜娟:“还是那句话,尽快去大医院吧。”
这边姜娟给赵处理,那边姜糖已经在帮崽们要红包:
“大均大舅奶,我家崽头回登门拜年,你们这拜年红包还不得麻溜点儿啊?”
姜大伯的脸差点儿抽抽,带这么多崽子来,这不是明摆着要红包吗?
问题是这些崽子这么大,没一个是她生的崽,她这就是捞钱!
刘有才从姜糖进屋开始,就知道自己今要出血了。
他不想掏钱啊!
姜糖带了多少崽回来?
哪有这么玩儿的啊 ?
刘有才缩着脖子,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结果下一秒姜糖就看到他了,“舅,看看你跟我家崽多有缘啊?”
“块儿,崽们,这是均,快给均拜年!”
崽们已经到了一拜年,就嚷嚷着“恭喜发财,红包拿来”的熟练程度了。
刘有才:“……等、等一下。”
姜糖:“等什么呀?舅,你看不到我们这么多可爱的崽啊?特地来拜年,总要给点儿压岁钱吧。”
刘有才:“………………给,我没不给。”
他不情不愿地伸手进兜里掏钱,掏出一叠折起来的纸票子。
姜糖:“哎呀,崽们,均可大方了,掏出的都是大钱啊!”
崽们其实对钱没什么概念,但是大钱肯定是好东西。
一窝蜂过来,齐声嚷着:“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刘有才求助地看向大姐夫。
姜大伯:“………………”
别看他啊!
他什么都不知道!
姜糖顶替姜娟后,第一回回来,砸了家里的水缸,第二回回来,他少了根手指头。
第三回……
看到姜大妈从屋里拿了红纸包出来,姜大伯知道了,姜糖第三回回来,看样子家里是要破财消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