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几个字,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就是这种自信让上百文人立马紧随其后。
……
顾长风宅院内,顾长风无精打采地喝了口茶,心神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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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是孔子后裔孔鱼,此刻满脸挫败。
他们如今唯一的希望就是在学术大赛中夺冠,从而恢复图书馆馆长的职位。
“老爷、孔鱼先生……出来了!都出来了!”
门房跌跌撞撞闯进来,满脸泥垢。
“混账东西,什么出来了?!”
孔鱼怒吼,这里他似乎比顾长风更有威严。
“那锦衣卫押送的儒生……全都出来了!”
“什么?!”
顾长风猛然抬头。
听到文人们回来了,顾长风气色更显严峻。
这个地方简直令人闻风丧胆,再穷凶极恶的人宁愿选择死亡也不愿在这里多待一秒。
能活着出来,顾长风心中陡然涌起不祥的预感。
“请他们进来。”
孔鱼沉声道,转头看向顾长风,连这位孔家八代传人都不信任他们。
“此事大有隐情,老师。”
顾长风沉重开口。
自叔孙通事件以来,儒家就风雨飘摇,而这次,从柳白的魔窟里走出来,更加令人毛骨悚然。
柳白行事诡谲莫测,谁也不敢确定这背后还有什么文章。
“先问问他们究竟经历了什么吧!”
“即便有人揭发,这上百人也是有数,不至于掀起太 ** 澜。”
孔鱼叹口气道,“何况,这事归根到底也要看皇上旨意。”
叔孙通过往或许阻碍过帝国的发展,可终究只殃及一家。
然而,在这个时代,一个博士、几百文士的命运已经足够彰显秦朝对知识分子的敬意和重视。
“主要是柳白……”
顾长风面色阴沉。
这个名字让他如履薄冰,按柳白的性格会善罢甘休吗?
“老爷、孔鱼先生,他们到了。”
门房报告说。
毕竟是这么多人,他们只好让文人们在门外等着。
顾长风与孔鱼异口同声叹了口气。
他们必须安慰这些受苦的灵魂。
两人一同迈步出门。
“诸位贤士,受苦了!”
孔鱼本要说些什么,话未说完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撼。
院子里一百文人神情矍铄,气色饱满——这是坐牢?这不是春风苑出来的贵宾模样嘛!
“嗯……你们没什么事吧?”
顾长风情不自禁干咳几下。
“我们没有受刑,连审问也没有经历。”
陈天河道。
此言一出,气氛骤变。
未受刑、没经审讯——只有一个可能:他们是柳白的人!
百名文士整齐应合,确认了这一点。
他们不再是纯粹的知识分子,已经转变效忠于另一个强权。
儒派已经给白柳折腾得七零八落,眼下居然堂而皇之将上百叛徒纳入内部,孔鲋心里如何能平衡得了?
刹时间,
孔鲋的面色阴晴不定。
他在思索该如何处理这批叛逆儒生。
“你们辛苦了。
回去休息吧!”
“要是有粮食上的困难,可以到我的府上求助。”
正当孔鲋气不过要发作的时候,淳于越插嘴了这句话,阻止了事情恶化。
“多谢淳于博士。”
靳三川略微鞠躬行礼,带领着百余名儒生撤离。
望着他们离去,孔鲋憋不住了,冷哼一声:“哼!”
“淳于,这群人是咱们儒门的败类,你还敢让他们来找你要粮食?”
“我真恨不得杀光所有叛徒!”
此时的孔鲋完全没了表面那套仁义道德的模样,满脸透着一股戾气。
无论何时,叛徒就是该灭!
“老师,这事还是谨慎为好!”
淳于越轻叹了口气说:“如果柳白收买了他们,我们若一不小心处置不当,儒派将彻底失去人心!”
他说的道理孔鲋也懂——一旦孔家嫡系及大儒出手 ** 这批儒生传出去,所有儒者恐怕再难保持信仰。
“难道任由他们在儒门碍眼吗?”
孔鲋依然觉得不快。
“还记得当初关于善恶争辩的往事么?”
淳于越略作沉吟后问,话音一落,孔鲋双目顿现光芒......
...
半个时辰后,在咸阳近郊一处废弃的小农庄里,靳三川突然严肃地警告:
“我们怕要面临生死考验了。”
众人大惊失色,纷纷问道:“老三你啥意思?锦衣卫来了吗?”
靳三巅回答,“危机来自儒门内……孔鲋和淳于越对我们已怀有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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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白在繁华街头闲步走动,折扇在手装个高雅,即使寒冬时节也不可能当扇子来用。
自从宣纸普及开来,这风雅玩意深受知识分子追捧——没有扇子在手就仿佛显得文化不够似的。
“何必亲自跑一趟呢?”
柳白身边有人这么建议。
柳白却坚持,以示公平与亲民的姿态。
随行嬴彻心下暗想:自家老师确实是不屑以权力压人的主;可是整个国都图书馆还有百家讲坛都是你的主意啊!你怎么说弄个事都找我办得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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