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松柏乖乖听从指令,一手按着布谷鸟的手腕,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布谷鸟整张脸被按在椅面上,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脸颊因压迫而微微变形。李松柏虽然觉得这样按着容易让她窒息,但他不敢有丝毫松懈。他知道,一旦自己松力,死的可能就是他自己了。
有李松柏的帮忙,冷如霜暂时解放了双手。她拔出匕首,刀锋在昏暗的车厢内闪过一道寒光。她动作娴熟地划开布谷鸟的粉色羽绒服,露出藏在羽绒服内的各种凶器。一件件危险的武器被挑拣出来,丢到一边,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李松柏看着那些被藏在厚厚羽绒服下的凶器,心中不由得一阵后怕。布谷鸟的体型甚至因为卸下这些武器而小了一圈,仿佛一只被剥去外壳的刺猬,露出了柔软的内里。
“万幸啊……”李松柏暗暗咂舌,心中不由得庆幸自己听从了冷如霜的指示,给布谷鸟创造了最适合她喜欢的暗杀方式的条件,预判了她会怎么杀自己。否则,就凭她身上这些五花八门的凶器,他都不知道自己会死得多么不明不白。
然而,冷如霜的动作并未停止。她继续往下划,刀锋划开布谷鸟的绒衣,里面居然还有凶器!
李松柏顿时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他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忍不住低声嘟囔:“这丫头到底是来杀人的,还是来开武器博览会的?”
冷如霜没有理会他的吐槽,依旧专注地搜查着。她的动作细致而冷酷,仿佛在解剖一件精密的仪器。每发现一件凶器,她的眼神就冷冽一分,仿佛在无声地警告布谷鸟——任何小动作都是徒劳的。
车厢内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只有冷如霜的刀锋划破衣物的声音和李松柏略显粗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冷如霜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仿佛要将布谷鸟身上所有的威胁彻底剥离。从衣服到裤子,再到鞋子,布谷鸟的衣服被划得破破烂烂,露出大片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这样看起来,布谷鸟的体型要比之前看上去还要小得多,看上去更像小孩子了。
“差不多了。”冷如霜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冷冷地说道。她用一根绳子捆住布谷鸟的双腿,随后接替李松柏按住她的后脑勺和手臂。
李松柏知道接下来该为冷如霜出气了,但是他看着体型如此娇小的布谷鸟,犹豫着道:“这样真的好吗?她太小了……”
冷如霜淡淡道:“她确实21岁了,我是看着她长大的。”
“哦,那没事了。”
本已经放弃抵抗了的布谷鸟察觉到两人的动作,预见到了他们要做什么,突然开始挣扎起来,一边挣扎一边瓮声瓮气地叫骂:“月季!冷如霜!你这个畜生!你有本事就杀了我!李松柏,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