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心里的怨气也陡然攀升，谁也不肯服谁。
顾大伯攥了攥拳头，问公关部，“还没控制住舆论吗？”
“事情太大了，还有人给我们下黑水，带节奏，完全没办法控制。”公关部的人无奈叹息。
心里却忍不住怀念起顾谨言来。
如果顾谨言在这里，他一定会直接给出一份可以解决的权限，那她就不用在这里浪费时间开这种没有意义的会议了。
不，如果顾谨言在这里，他从一开始就不会出现这么大的纰漏，更何况是发酵到现在。
心里正在惆怅着，顾谨为还要哪壶不开提哪壶，“你们以前遇见这些事情都是怎么处理的？”
“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顾总都是让我们测试好几遍，确保没有漏洞之后才能上线。”测试部的人冷哼了一声。
现在所有人都说是他们测试出了问题，但是上线这个板块，根本就没经过他们测试部。
他们才是全场最冤的人，好嘛！
经过测试部这么一提，其他人也纷纷想起了顾谨言的好。
顾谨言很少会占用大家下班的时间，也都是明确的划分责任，从来不搞连坐这一套。
人群中，不知道谁说了一句：“这次顾总为什么不来处理？是不是因为年前你们排挤顾总，搞得顾总现在不想管我们了？”
“就是啊，我都不想说董事会都办的什么事儿，又抢人家办公室，又停电梯的，还为难人家夫人……结果一群人加起来都没顾总的头脑好用。”
“……”
一句接着一句，几天没休息好，导致现在情绪已经战胜了理智，完全忘记了他们是下属。
也忘记了自己曾经“不站队”的态度。
上面发牢骚，
很快顾氏集团就流传起一句话——不是顾谨言离不开公司，而是公司离不开顾谨言。
而且越传越激烈，仿佛顾氏没了顾谨言，下一秒就会倒闭似的。
也不知道是打了谁的脸。
……
顾谨言还不知道公司的流言，他只把事情都搞清楚。
又让顾安乐和詹北做了一个可以玩小游戏的App，又连夜搜集了一些真实被骗用户的态度，做出了相关补偿方案和对其他没有被骗的平台用户的补偿方案。
不过，他还是等到第二天，顾老爷子亲自给他打电话，他才接了第一个工作相关的方案。
那边沉默了很久。
久到旁边的姜沉鱼以为顾谨言没接电话，问他在这儿发什么呆呢。
手机里才传出了顾老爷子的声音，“你去解决这件事。”
时至今日，还是命令的语气。
但命令中又带着一丝丝微不可察的慌乱。
当他意识到自己受伤，无法出现在人前，而公司离开顾谨言确实转不动的时候，就已经在慌乱了。
但他还是不甘心。
凭什么最不听话的人，却是最聪明的孩子。
他现在希望顾谨言能解决这次危机，又希望顾谨言和其他人一样无能。
顾谨言不在意顾老爷子的态度，也懒得猜顾老爷子的想法，他现在只希望在自己死前给姜沉鱼挣够两百亿。
把姜沉鱼从“钱”海里解救出来。
至少不用等他死了，姜沉鱼因为钱又嫁给第二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