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一直竭力撇清跟慕南钊的关系,没有如原书剧情同慕南钊成婚,甚至连订婚都没有过。
却因为慕南钊在她家住了一年,放在不知底里的外人眼中,就成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亲密关系”!
何景兰掰着指头思忖了片刻,说,“在村子里,算上刘夫子的人和我那几个侍卫,”
“咱俩的结局,也未必只能束手就擒。”
她安慰地拍拍顾喜喜的后背,“喜喜,咱们要乐观点!”
俩人说着话已经走到了小院外。
顾喜喜侧目瞥向何景兰,“我何时说了要束手就擒?”
自从穿书后,她整体的命运走向,好像一直跳不出被慕南钊影响生死的框架。
之前她是害怕生不如死、不得好死。
可如今,她的心境早已悄然改变,才在这里活出点滋味,还有许多规划中的事业等着完成。
此刻就算有人提着刀说要给顾喜喜一个痛快,她也会跑的比兔子还快!
顾喜喜拉着何景兰的手走进院子。
“从今天起,你与我同进同出,同食同睡。”
“上面的人搅动天下风云,我这个小虾米的命在他们眼中自然算不得什么。”
“但我偏要跟他们斗到底。”
“只要我不死,我得护着自己,还有你。”
“什么劳什子人质!一面被贼人刀架在脖子上命悬一线,一面等着所谓的自己人权衡考虑,是要付出代价换咱们活命,还是放任不管,死了算球。”
顾喜喜冷笑,“与其如此,我只愿性命握在自己手中。”
何景兰感动地抓住顾喜喜的手,两眼水汪汪的。
“喜喜,你真是我的好姐妹,我愿意跟你同生共死!”
顾喜喜皱眉,“死什么死,快点呸呸呸!”
“咱俩还要大富大贵,长命百岁呢!”
次日清晨,天刚亮。
林大娘等人将顾喜喜、何景兰送到村口。
何景兰的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就停在那。
想到战事一起,下次恐怕不知何时才能再见,林大娘依依不舍,百般叮嘱顾喜喜定要顾好自己,还承诺眷属村这边她会依顾喜喜所安排,好生看顾。
顾喜喜笑说,“咱们的频婆果林,我昨日也顺道去看过了。”
“你们把果树养的很好,没什么问题。”
“只要平安度夏,等秋天再施肥。”
之前给刘将军的那两份说明,一模一样的,顾喜喜也给了林大娘一份。
顾喜喜说,“我与同刘将军商定,半个月之后他派人去花池渡村。”
“他们收到下一步的种植计划,就有人来与你详谈。”
“另外,刘将军答应我,所需种苗由军中置办采购,会有眷属村的那份。”
林大娘眼圈微微泛红,她怕自己开口会哭出来,只一个劲的点头。
顾喜喜要抓紧时间赶路,便就此与眷属村众人别过。
因何景兰早有嘱咐,何家车夫将马车驶至全速。
太阳刚落山,马车已到了顾喜喜家门外。
俩人下车时,就看见刘夫子“凑巧”地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