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
淳妁疑惑不解。
“是啊,最近乐哥过于操劳,现在还在熟睡呢。”
淳妁不禁笑了起来,这涂相的确是过于操劳。
聂灿灿带着淳妁,来到酒店的房间。
淳妁冻了一夜,此时顿感温暖。
香浓的热茶、精致的点心。
二人不住闲聊起来。
过了许久,却依然不见涂一乐。
淳妁焦急起来:
“涂相为何还不来?皇、丽真王可是在等他入宫。”
“不急,不急。”聂灿灿毫不在乎:“乐哥说了,等他睡到自然醒。”
“怎可如此?对丽真竟如此轻视?”
“乐哥最近操劳国事,耐心等待便是。”聂灿灿满面堆笑,摇晃起淳妁手臂:“好淳妁,我还要求你帮帮忙。”
淳妁一时不知所措,忙着连连点头:
“你说便是。”
“你说乐哥的那什么什么虚的,给他配个药方,好好补补呗。”
淳妁微微一笑:
“你放心好了,无需药方。”
“什么意思?乐哥不是病了吗?”
“只需记住两个字,便可无碍。”
“你快说,我记下。回去再告诉大姐管住他。”
淳妁玩味一笑:
“节制。”
“节制?”聂灿灿愁眉苦脸:“你还是给开个药方吧,都是国家大事,乐哥身不由己啊。”
淳妁不好多说,毕竟答应过涂一乐,不再提及脾肾亏虚。
“好,我写个方子,定然大补。”
淳妁无奈,这般给出个方子,无异于助长涂一乐纵欲。
又过了许久,已然到了巳时。
淳妁再也按耐不住:
“必须马上叫醒涂相,若是丽真王震怒,一切将不可挽回。”
聂灿灿则是毫不在乎:
“我可没办法叫他,那武延晋太过怪异,只听涂相的命令。”
淳妁急得不住在屋中踱步。
正在此时,门外响起敲门声,随后张松立的声音传来:
“涂相醒来,唤夫人前去。”
“好嘞。”
聂灿灿应了一声。
可还未等她起身,淳妁已经急不可待,冲出房间。
聂灿灿见状,只是微微一笑,并不去阻拦。
“涂一乐在哪?”
淳妁焦急询问。
张松立并不隐瞒,指向走廊尽头方向。
淳妁怒气冲冲,向着君王套房而去。
她径直推门而入:
“你要拖延到何时?现在可是……”
淳妁话说一半,却见涂一乐正在更衣,便迅速将头扭向一边。
“莫急。”涂一乐无比懒散:“只怪昨夜与老洪喝了太多。”
“你不要再胡言乱语。”淳妁焦急提醒:“入宫之后,你一定要谨小慎微。以觐见皇帝礼仪行事。”
涂一乐冷笑一声,阴阳怪气说道:
“知道了,等我用过早膳,便与你入宫面圣。”
“早膳?”淳妁火冒三丈:“这都快午时,哪来的早?”
涂一乐不屑撇嘴:
“我刚起床,这便是早!”
淳妁愤怒不已,却全然没有办法。
在她焦急的等待过后,终于得以入宫。
涂一乐身着华丽大奉官服,一行使团队伍。
众人等在皇宫庭院之中,却迟迟不得召见。
涂一乐百无聊赖,极为不屑说道:
“何时才去皇宫?”
淳妁眉头紧锁,小声提醒:
“不要放肆,咱们已在宫中。”
涂一乐环顾四周:
“就这?还不如我相府来得气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