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灿灿不依不饶:
“是不是在一起久了,从而日久生情?”
涂一乐连连摇头:
“说什么呢,我也没那啥啊?”
“别打岔。你是不是看过她真实样貌?说实话。”
“好,我说实话。”涂一乐坏笑起来,想逗一逗聂灿灿:“我是看过她的真实样貌。”
聂灿灿两眼放光,贴近涂一乐:
“快说,你是不是认为很漂亮?”
“她长得比你还难看呢。”
“你意思我长得丑?”
聂灿灿气愤不已。
“呃,不对。她没有你难看。”
“什么?”
聂灿灿火冒三丈。
“不是,你比她难看啊。”
聂灿灿知道又是胡说八道,便长叹一口气:
“别闹,到底如何?”
聂灿灿无比认真起来。
虽然,聂灿灿古灵精怪,可论长相,少有人能在她之上。
涂一乐便随口一说:
“难看,比她现在这张脸还要难看。”
聂灿灿脱离开来,喃喃说道:
“唉,看来,并不是秦药仙。”
“啊?”涂一乐错愕不已:“秦药仙长得好看?没听你说起过啊。”
“当然是好看。焱炽门好多人心仪,可都被爹爹骂跑了。”聂灿灿说秦医仙,脸上却满是自豪:“她为人诊治,引得多少人上门提亲。”
“呦,原来是十里八乡的大美人啊。”
“那可不止。”聂灿灿笑容渐渐消失:“唉,很多人垂涎她的容貌,诊治之时,引得不少麻烦。爹爹曾让她出一文钱,便好派人保护。却被秦药仙拒绝。”
涂一乐听着,不住点头。
心中却想着,怎么没用溶颜散呢,也好看看庐山真面目。
敲门声音响起:
“相爷,晚膳已备好。”
“进来吧。”
聂灿灿随即开了口。
张松立推开房门。
两名随行丫鬟微微低着头,快速进入,将一应菜品摆放在圆桌之上。
下人退到屋外,张松立随即在屋内关闭了房门。
“禀报涂相,正如您所料,肖国冲已被倭瀛救走。”
涂一乐微微一笑,露出玩味笑容:
“密切关注倭瀛,明日加快行进速度。”
涂一乐已经迫不及待,赶回京都,全力着手对付倭瀛。
之前,他全无这般兴奋与急切。
京都城,皇宫。
太后不住翻看各路密报,沉思良久:
“设宴,邀请清月、韩影二人前来。”
贴身宫女心中不免疑惑,担心会错意,便询问起来:
“太后,可是邀请涂相所有夫人?其他王公大臣夫人是否要一同赴宴?”
“不。”太后幽幽说道:“家宴,只邀请她们二位。”
太后最想邀请的,便是清月。
韩影与之交好,一同自然更能令清月放松。
消息送至相府。
韩影满不在乎,准备入宫赴宴便是。
清月却紧张万分,不明其中道理。
“太后如此邀请,定然是有深意。”清月愁容满面:“莫非,是相爷……”
韩影见清月担忧,微笑劝说起来:
“你大可放心,好人不长命,祸害……”
韩影话说一半,却觉得极为不妥。
她毕竟已经嫁为人妻,对夫君出言不逊,自然是万万不妥。
清月露出责怪表情,却是带着微笑:
“若是相爷在,他定然能猜出其中深意。”
“没什么深意,不过是涂一乐不在,太后照拂你我罢了。”
“那,为何不邀请昭若与翎烟?”
韩影闻言,细细思量,也觉此事略有蹊跷。
的确,若是涂一乐在,会是如何应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