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繁珺立刻坐下,拿起一块梅花酥放嘴里,咬下一口,心思飘扬。
不知道宋先生喜不喜欢吃梅花酥。
这是家里的老师傅做的,如果宋先生喜欢,下次她多带一些来。
“月,明晚上爸妈要看戏,约了戏台,虽然我不喜欢那些老古董,但我妈你一定会喜欢,你能不能来啊?”
谢繁珺眼巴巴的看着宋姝月,宋姝月看出了她醉翁之意不在酒。
正巧她也想去听听曲。
“好,我带上宋宴白一起。”
谢繁珺瞬间心花怒放,唰的一下站起身来,红着脸蛋,支支吾吾的:“我可没啊,我可什么都没,月,是你自己要带着宋先生过来的哈。”
她心里是很想要宋先生来家里,可又不好意思直。
她平时虽然看起来活泼好动,但骨子里还是比较传统刻板的。
不好意思主动约男孩子。
不敢像今宫阙那样明目张胆,直接直率的追求一个男孩子。
要是被拒绝了,她可没有今宫阙那样强悍的心理。
她可能是被拒绝习惯了。
对于二哥的话,一点感觉都没有,已经产生了免疫力。
可如果她被宋先生那样的人拒绝,她一定会哭死,一定会伤心欲绝。
宋姝月:“你没,是我需要带上他。”
谢繁珺羞得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
宋姝月笑了下,她不明白,爱情真的让人这么着迷吗?
看谢繁珺的样,她感到很好奇。
“月月,是我,有空吗?下午吃个饭,我有些事情找你。”
“好。”
谢繁珺好奇的凑上前,“是谁啊?”
“沈鹤鸣。”
谢繁珺思考了一会,突然想到了,“哦,我知道了,是沈家大少爷,沈鹤鸣是吧?”
宋姝月:“嗯。”
谢繁珺:“沈鹤鸣和我二哥也算是比较要好的朋友,他以前还爱来家里,只不过自从我谢家的一个堂妹追着他表白后,他就很少来了,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也是很好的朋友吗?”
在谢繁珺的认知中,不是所有的男女认识都是朝着感情方向发展的。
像月这般优秀的女孩子,应该不缺少很多大佬朋友。
“嗯,也是比较好的朋友。”
另一边的沈鹤鸣正在陪某人下棋。
最后一盘还是他输,沈鹤鸣忍无可忍,有些气愤的撂下棋子,站起身。
“不下了,你自己玩吧,我要回去了。”
谢君臣赶忙伸出手将人拦住,“哎,你急什么,鹤鸣,这才几年没见,你变得越发狂躁了,下棋都不认真。”
沈鹤鸣无奈又坐下,“吧,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
谢君臣前几年一直在国外,最近一段时间才回来,被家里人逼婚逼疯后跑出来,什么离家出走来抗拒父母的要他娶一个医生的事。
谢君臣懒散的靠在椅子上,神色沉重。
“鹤鸣,你相信意吗?”
沈鹤鸣皱了皱眉,“你究竟要什么?”
谢君臣猛地直起身子,一张俊美痞帅又雌雄莫辨的脸凑到他跟前。
“我跟你一个秘密,从两年前,我就一直在做一个梦,梦里有一个女孩,我很清楚自己喜欢她。”
如果换做是之前,沈鹤鸣听到这个话,他会觉得谢君臣在谎。
可他想起前世的一些事情后,他不这样想了。
有些人兜兜转转还是会相遇。
就像他和宋姝月一样。
前世只能做知己,今世他依旧是胆怯的。
“然后呢?”
谢君臣见他愿意相信自己,挑眉一笑。
“就在几前,我看清了梦中女孩的脸,她长得很美,看到她的那一刻,只剩下了我的心跳声,你知道吗?那种感觉,是我活了27年,从未感受过的。”
沈鹤鸣从来没想过,终有一,他会在这位大佬口中听到这样是辞。
还真是反差感极大。
谢君臣,谢家未来家主,之骄子,出生显赫,位高权重,每看似无所事事,可沈鹤鸣知道他的产业遍布全世界,好几层身份都被隐藏。
只不过谢家人都很低调,低调得外界都不敢去写他们的报道。
“她叫什么名字?”
谢君臣摇摇头:“不知道。”
沈鹤鸣见他痴迷的眼神,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下。
“你是不是被你妈催婚催疯了,有没有去看过医生?”
谢君臣“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沈鹤鸣,你竟然不相信我,那晚我真的见到人了,我在泡温泉,因为石头角落边是一个隐蔽的口,当时,我就躺在那泡温泉,她从而降,而后又消失不见,我询问了家里所有的人,他们都是我在做梦,那晚上,没有任何女孩来过谢家老宅。”
沈鹤鸣:“......”
谢君臣越心里越不痛快,找了这么多了无音讯,他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泡温泉泡迷糊了。
老妈还一直让他去追求那个三十多岁戴眼镜的女医生。
他真是服了。
沈鹤鸣默默的将棋子放好,“我认识几位心理医生,他们在这一方面都有研究,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空去看看?”
谢君臣皮笑肉不笑,咬牙切齿道:“我没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