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雨,秦书墨的事情你知道不知道?”覃文斌打通电话询问。
女同学汪雨笑道:“你们帮过我,我怎么不关心你们呢,我知道,前天我还去省城看过她,人很不好,那一家子无赖就为了那老头的一点遗产把人赶出门,现在还天天闹着说书墨带走了多少家产,天天上门闹,闹的她没办法连单位宿舍都不敢住了,现在据说在城中村租房。”
“愚蠢的选择。”覃文斌道,“在单位还好点,好歹公务人员要注意影响,且不说分辨十分的能力要强一点,就是出于顾虑不敢胡说那也是保护她。”
“我说过,她不让我管,性格太好强。”汪雨忧虑,“我看她现在在那个单位过的也不是很好,人言可畏。”
“逃避不是办法,那老头有多少财产她可以不知道,但必须做公正调查。”覃文斌道,“她现在住在哪?史洪波这个人我不喜欢,他说的话我能不听就不听,但老同学被人欺负了我得管管。”
“她都不好意思找你求助,说那会你被人打压的时候她见了都假装不认识。”汪雨笑道,“不过她就那么个人,心不坏。”
“要不然我管她是谁呢,你安心上班,咱们农民家庭出来的小孩不容易,你可不要犯错。”覃文斌再叮嘱。
汪雨笑道:“哪天我要是犯错,哪怕学术不端你也带人来把我抓走,我啊,这辈子改不了,我就是农民的女儿,我就是农村走出来的孩子,虽然没勇气回去建设自己的家乡,可我教书育人也不亏心。”
至于史洪波这帮人,汪雨让覃文斌别搭理。
“他老婆是个非常精明的人,他们要缠上你那就麻烦了,对这些老同学面子上过得去就行了,咱们从来跟人家不是一路人么。”汪雨说。
想想又说道:“书墨还不知道你结婚的事情呢,上次问起来,我看她心情不好就没说。”
“这话说得好像我们有什么似的,地址发给我我去看看,晚点他们聚会快结束了我在过去。”覃文斌笑道,“小丫头心眼儿还多得很。”
汪雨嘿嘿一笑,地址发过来,同时给覃文斌提供了又一个好消息。
上次覃文斌去京城弄那些教学材料,那就是汪雨跑前跑后被领导批评也帮老同学找的门路。
“市委市政府得知此事后很受震动,对欠发达地区的教育事业做出了不遗余力也要帮助的市委决定,最近有几个对口帮扶项目,你要想办法拿到我们学校附属中小学的帮扶机会,那不但是教材帮扶,还有一部分是资金帮扶,对我们穷地方太重要。”汪雨告诫。
覃文斌笑道:“我就说有人就好办事,那行吧,改天去京城找小丫头贿赂贿赂。”
“嗯呢,等你请客。”汪雨笑道,“你们家领导不跟着吧?家里催得急了,要不我接你用一用?”
“去,少拿我打茬儿,还有,你那恐婚的毛病得改了。”覃文斌知道汪雨的毛病所在。
她从不自卑,但家庭紧急情况多少对她有一定的影响。
三十岁的人了现在连一次恋爱都没谈过,那可是个很清秀的小丫头呢。
汪雨哼哼笑着,就让他赶紧去看秦书墨。
她自己?
那么多帮过她的人她都没回报完呢,那么多需要帮助的人都没帮上呢哪有时间考虑这些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