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是老头的两个儿子两个儿媳妇啊,听说都有单位?”覃文斌笑道,“我叫覃文斌,四位听说过吗?”
被一巴掌抽出一嘴血的那女人一听这名字,一时间嚣张气焰荡然无存。
她是省城市直部门的校领导,她当然知道覃文斌的鼎鼎大名。
这是在省里发狠都没人不怕的狠角色。
这也是个走到哪都有口皆碑的好干部。
跟他做对的人大大小小没一个好下场!
她萌生退意,当即软弱地道:“这是我家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
“秦书墨是我同学,她这个人我知道,清高,有点小功利心,但她还不至于瞧得起你们家那几个钱。四位,你们这是非要让纪委监委来彻查一下你们家老头子?”覃文斌冷笑道,“查不出问题,那是你们四个不孝子找死,要查出问题,诸位,秦书墨不会出任何问题,我打包票,但你们呢?”
“覃文斌?哪里冒出来的一头大蒜?”另一个女人发狠道,“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当官的你等着被一撸到底,做生意的你等着家破人亡!”
“别说了,赶快走!”挨了打的那个女人一把拉住她老公急忙要跑。
覃文斌扯住她头发扯了回来:“这么嚣张,笃定你老子贪污了,你就这么走了?在那站着,敢动一下老子打死你!”
那女人噤若寒蝉,她可亲眼看到覃文斌下死手整人的。
覃文斌笑容可掬跟应该是房东一家,拿着手机求证:“我这颗有录像,你们几位刚才说我同学一个月给你们家房租好几万是不?这咱们得仔细查一下,关系到一个去世的老干部是不是贪污犯,这得严肃彻查,在彻查期间你们可不能走,要不然就是畏罪潜逃!”
“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就是凑个热闹,你能把我们咋的?”端着饭碗的小年轻不屑一顾。
覃文斌笑道:“也不能把你怎么着,结婚没?”
“别跟他说,我们老百姓随口说个话还不行了?有本事去省纪委告我们去,你还能把我求咬了?”吃饭的老头出来训斥道。
覃文斌微笑:“那我先你太恶心,这么着吧,你们家地址我也知道,人呢我也能打听出叫什么,那接下来结了婚的我得让妇联关注一下家庭情况和街坊邻居的关系情况,尽量让造谣飞扬死者,已经构成侮辱诽谤罪的家庭和人员不要再害别人。”
而后目光锋利喝道:“至于没结婚的,我们现在是催着年轻人结婚生育,但对于张口这个器官闭嘴那个零件的东西我们绝不支持坑害别的女青年,这件事还牵涉到一个老干部的遗孀的名誉,必须得妇联出面解决。”
“你是干啥的?哪个部门的干部?”老头放下碗筷,看起来要跟覃文斌过过招。
“我没什么影响力,个社区干部淡淡道,“你们诸位来的可真够及时的,怎么,秦书墨这个省直部门的领导没权没势又死了配偶,就拿你们没办法了是不是?”
“这位领导,这个老百姓之间的事情,我们也是没办法吗。”胖乎乎的社区领导双手一摊叫苦连天。
覃文斌不跟这种小角色争辩。
他记得现任本区政法委书记兼区分局局长是省厅的一个干部,和他没什么交情,而且覃文斌还整过他。
……
狠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