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菊生冷笑着回应道:“上官大人,您可别误会了。在下今日到此并非为了与人争斗或者争吵不休。
既然有人举报这刘正风有私通日月教之嫌,那么自然需要将此事彻查清楚才行。朝廷命官就要家世清白。
毕竟,这朝廷乃是天下人的朝廷,可不是单单属于你们护龙山庄一家所有的哦。”
费彬连忙随声附和道:“没错没错,上官大人。这刘正风究竟有没有问题,总得审问一番才能知晓真相嘛。”
话音未落,一旁的丁勉突然高声喊道:“来人呐!速速将这刘正风给我扣押起来!若有胆敢反抗者,一概格杀勿论!”
就在此时,归海一刀猛地踏前一步,右手紧紧握住刀柄,眼神凌厉地扫视着四周众人,口中冷冷喝道:“谁上谁死!”他那冰冷的声音仿佛带着无尽的杀意,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刹那间,场上气氛变得异常紧张,双方之间剑拔弩张,一触即发。每个人都握紧了手中的兵器,警惕地注视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只待一声令下便会展开一场生死搏杀。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天门道长突然开口说道:“岳掌门,您向来以君子剑之名威震江湖,以您的广博见识和高深智慧,对于眼前此事不知应当如何妥善解决?”
岳不群闻言微微一笑,轻捋胡须缓缓说道:“天门道长过奖了,此乃衡山派内部之事,理应先由衡山派自行处理决断,我等外人实不便过多插手干涉啊。”
定逸师太闻听此言,转头看向丁勉,面露不满之色说道:“丁师兄,凡事皆要讲个证据,若你当真有确凿证据证明刘师兄有罪,不妨拿将出来让大家瞧瞧。
可若是毫无根据,仅凭臆测便抓走刘师兄的家眷相要挟,这般行径岂不是大大有损我们正道门派的声誉与颜面吗?”
丁勉却是冷哼一声,不耐烦地回道:“少啰嗦!这种事情哪里需要什么证据,只要能抓到人自然就能问出真相来,兄弟们,给我上!”
话音未落,只见他身形一闪,如离弦之箭般率先朝着刘正风扑去,手中长剑闪烁着寒光直刺其要害。
刘正风见状亦不甘示弱,他迅速侧身一转,伸手从腰间抽出佩剑,手腕一抖挽起一个漂亮的剑花,迎面向丁勉还击而去。两人瞬间交上手,剑影交错、剑气纵横,一时之间难分胜负。
而就在他们激战正酣之时,一名嵩山弟子瞅准时机,悄悄绕到刘正风身后,举起手中大刀朝着刘正风的妻子狠狠劈去。眼看刀光将至,方林眼疾手快,大喝一声:“休得伤人!”
同时飞身而起,手中长剑化作一道闪电直直刺向那名嵩山弟子。
只见剑光一闪而过,那名嵩山弟子甚至来不及反应,咽喉处已然被利剑刺穿,当场毙命。
此时此刻,在场的众人全都瞠目结舌,无论是一脸阴沉的费彬、神色冷峻的丁勉,还是风姿绰约的上官海棠、冷面寒刀的归海一刀亦或狗一言的落菊生,甚至包括所有前来观礼的人,无一不是惊愕得无法言语。
他们实在想不通,方林为何会突然插手此事。
就在这时,方林缓缓收起手中长剑,面沉似水地说道:“祸不及家人,此等恶徒死有余辜!”
费彬闻言,脸色变得愈发难看,他转头看向岳不群,阴恻恻地问道:“岳师兄,难道这就是你们华山派的意思?”
岳不群轻抚长须,朗声道:“方林乃是我华山派弟子,更是我岳不群的亲传弟子。他所行之事皆由我一力承担,不知费师兄对此可有什么异议?”
费彬心中暗恨,但嘴上却道:“岂敢岂敢,只是人人皆知方林与那铁胆神侯乃是结义兄弟,如此看来,华山派也投靠了朝廷了。”
方林冷笑一声,直视着费彬,毫不退缩地回应道:“费师叔此言差矣!我乃堂堂关中大侠,路见不平自当拔刀相助。
遇有欺凌弱小、残害老幼之辈,我既有义务更有权利出手管教。莫非费师叔对朝廷赐予我的这一称号心存不满吗?”
落菊生满脸堆笑地说道:“哟呵!原来您就是大名鼎鼎、威震四方的关中大侠啊!您的威名真是如雷贯耳。
咱们曹督主对您可是钦佩有加呢,还时常念叨着日后若有机会,定要与您多多亲近亲近呐!”
方林微微拱手,谦逊地回应道:“承蒙曹督主厚爱,在下实在愧不敢当。待他日有暇,必登门造访。今日这档子事儿,不知诸位打算如何处置?”
落菊生连忙赔笑道:“哎呀,既然关中大侠在此,那此事自然由您来定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