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赶紧点头吩咐,没一会儿,阎解旷也被抬上了床,也被绑的死死的。
阉到一半时,阎解旷还是清醒了,应该说是疼醒了,呲牙咧嘴,可惜,嘴里有布。
只听中年大叔说:“还是小的好阉,坚持,坚持,马上就好了!小同志,挺住,不疼的,不疼……”
没一会儿,阎解旷也被灌下蒙汗药,也睡了过去。
乌鸦看着阎解成说:“就剩这一个了,大家加把劲,早点结束,大仇得报!”
阎解成这才明白,这些人,肯定是跟自己有仇,自己跟胖子几人,欺负了太多人了,自己都记不清了,怪不得觉得看到其中一个,觉得很眼熟,这一刻,阎解成不停地颤抖,想要跑,吓得腿都软了。
尤其听到自己爸阎阜贵,还有老三阎解旷已经被阉了,自己是一点撑不住了。
当阎解成被抬上床上的那一刻,阎解成直接尿了,瘫软了,只有头能动弹。
这些人一看,都死死的盯着阎解成,要亲眼看他被阉割,这个罪魁祸首,畜牲之中的畜牲!
没一会,阎解成就感觉到,下体冰凉,有时一阵穿心的疼痛,口水都咽回来了,没有左手的阎解成,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人宰割,泪水不断的流着。
这一刻,阎解成想死的心都有了,还不如先阉自己,早点解脱,想到了于莉,今天过后,在没有可能生活在一起了,想起两个儿子,也不会再去相认了。
最后,想起秦淮茹,我的秦姐,我阎解成真的爱你!呜呜呜呜呜呜……
这时,乌鸦开始给旁边的人使眼色,对方迷瞪一会,赶紧故意大声说:“要不是那个八级钳工报信,我们还不知道,这三个畜牲被抓到轧钢厂保卫科了,今天果然没人白等,哈哈哈哈,老天有眼!”
乌鸦笑着说:“可不是,那个方子脸,短头白发的大爷,居然是八级钳工,你们看看,这几个家伙,什么人都得罪,真是不怕死活,该!啊呸!”
大叔开口说:“好了,快加量,我要缝针了,马上结束!”
又过了很长时间,阎解成快昏睡的时候,心里对易中海很透顶了,还好,自己偷听到了,还好……
完事后,大叔累的说:“好了,我拿了你们的钱,事已经办完了,我马上就回南方了,你们可不能举报我,我也算是替天行道,帮你们报仇了,可是你们的恩人!”
在场的十多人,有五六个立马给大叔跪下来磕头,都哭着说谢谢,除了三四个,其他的人也跪下来给大叔磕头,并承诺不可能恩将仇报。
外面的十多个,并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还在放哨,这会,已经后半夜。
乌鸦当机立断,开始安排后续工作,很快,把阎阜贵,阎解成三人,抬到担架上,往医院赶,怕他们死了。
大叔这边,收拾好东西,销毁证据后,就单独离开了,路上:“大爷我用的可是假身份,你们就是想拉我下水,也不能,没想到,阉了三个人,就赚了1500元,这辈子都不敢想,啧啧啧!”
这边,乌鸦带着这些人,把阎解成,阎阜贵,阎解旷放到医院大堂后,就匆匆离开了。
到了外面,众人汇合了,乌鸦开始再次警告他们,这事只要不说,一点事没有,并让小弟,给了这些人一些钱,都不少,因为这些人,要离开这里,个别的,会留下来。
等大家都散了,一个小弟说:“乌鸦哥,这些人不会举报我们吧!”
乌鸦笑着摇摇头:“都是报死仇,没有人会这样做,都去外地了。就是做了也没事,我们上面有大哥,最重要的,那三个人,已经被公安局拉黑了,公安同志才不会管他们这些人渣!明天,还有最后一件事要你们两个做,我们赶紧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