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身体的不适,长指在手机上操作着,作为全球最大暗网的幕后老板,他竟查不到勋儿的行踪,对,勋儿早就将他屏蔽了。
驾驶位上的魁梧男人森看了一眼后视镜,踩下刹车减速:
“先生,你脸色不太好,不舒服吗?”
副驾上的另一个卷发男人叫沐正在按照黎晏卿的吩咐,调取最快去荷兰的路线,可是去荷兰哪里还未说。
闻言,从腿上的小电脑中抬头,也回头看了一眼黎晏卿:“先生,你脸色很不对。”
昨天,他们接到先生,他虽疲惫一些,可也没有眼下这般状态。
经过一夜,先生怎么变得这般狼狈,
本就慵懒随意的黑发现在凌乱不堪,迷人的桃花眼里少了一贯的散漫随意,可以用满是肃色来形容。
仔细一看,居然还是昨天那身衣服,脸色差极了。
别墅里发生了什么?先生被勋儿小姐折磨了?
先生有多宠勋儿小姐他们是知道的,先生放浪不羁,女人不断,可从未带回过别墅,勋儿小姐才是先生心尖上的人。
难道勋儿小姐和先生闹掰了?卷了先生的钱跑了?如果不是这样的大事,先生怎会如此严肃失态?
他们俩对视一眼,即使这样,也没什么好着急的,卷就卷了呗!
两人跟着黎晏卿许多年了,表面上是雇佣的关系,实际上黎晏卿待他们更像是兄弟:
“先生,你脸色很不好,我们去诊所看看,再赶往机场。”
黎晏卿眼皮一掀,不容置喙:“我没事,去机场。”
副驾上的沐说:“先生,勋儿小姐搜索不到,我尝试搜索她身边的人。”
几秒后:“先生,他们在金普森机场的私人停机坪。”
嗯,好样的,李勋儿。
他虽然掌管着全球最大的暗网组织,可面对一个有着超高黑客水平,特意屏蔽他的小姑娘,他也有些束手无策。
以自己对勋儿的了解,只能根据瑟丽亚所说猜地方。
而另一边,私人小型客机起飞,他彻底失去了勋儿的踪迹。
六个小时后,勋儿出现在阿姆斯特丹古老的运河上,坐在游船里欣赏着两岸的建筑风光。
她身后坐着两个魁梧大汉,有种野兽与少女的美感。
荷兰属温带海洋性气候,常年温暖湿润。
此时,三人换了装扮,以游客的样子坐在游船里。
看似勋儿扬着小脸欣赏两岸风光,不时还回头同两位高大保镖交流谈论。
本来那种难过的滋味被她牢牢的压在心底,希望时间可以将它们冲淡。
可还未过月余,他就来考验她,他的出现,让她本就没有愈合装作愈合的心再次撕开血口子。
这时,其中一人的手机震动起来,他拿出来接听,对方说了两句,他微倾身:
“勋儿小姐,沐问您在哪里?”
勋儿低头,沐,是黎晏卿的人,跟她一起出来的,是李家的人,沐问就是黎晏卿在问,她想起早上他在下面的张牙舞爪,可能是被扰了春梦,责怪她没有同他知会一声。